一看三人的打扮和气度,路发久就小声给出了定论。
“牛大师可真有本事。”
郭小翠也悄声竖起大拇指,夫妻二人对牛大师的信任,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院子里,阿生吸了几口烟,也没喝冰饮,
“兄弟,长话短说,这次过来有两件事。可靠消息,有人盯上你了,正准备下手,黄先生安排夏花冬月留在这里保护。”
牛小田顿时头大如斗,夏花冬月居然不走了!
三人就开一辆车来,也没有提供住宿的中巴,俩人这是要住在家里的节奏啊。
屋子不够住,下一步,该考虑盖一个二层小楼了。
至于谁要对自己下手,等阿生走了,再问夏花冬月,她们一定是知情的。
“另外一件事跟我个人有关,想让你给仔细看看相,能不能发现当年害我失去双亲幕后凶手的线索。”阿生继续说道。
“生哥,最好先告诉我,当年那场飞来横祸,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牛小田面色凝重,也不能全靠看相,有参考的综合判断,准确度会更高。
提起此事,阿生的眼中就多了一团雾气,拳头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
阿生出生在安平县下属的金源镇,父亲是中学教师,母亲是小学教师,在当地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因此,阿生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家庭和睦,充满温馨,几乎从未听到过父母吵架。
阿生上初中时,一次走在路上弯腰系鞋带,却被一名穿着短裙的社会姐姐诬陷,认为他行为不轨,抬起穿着皮靴的脚,恶狠狠冲着阿生裤裆一通猛踢。
痛得几乎晕厥的阿生,倒在地上,被路人送往医院。
当时,那里肿的如同红灯笼,很长一段时间,都得岔着腿走路,羞于见人。
儿子被打,阿生的父母不干了,立刻就报案了。
那名社会姐姐被抓了,拘留七天,赔偿了三千块钱。
出来后,扬言要报复阿生,然后去了丰江市打工。
以上是铺垫,后来事情的导火线。
两年后,一辆中型货车来到了金源镇,找准阿生父母外出同行的机会,加速冲了过去。
那是个安静的中午,日头很大,也没有风。在小镇的路边上,阿生父母双双躺在血泊里,离开了人世。
货车司机三十出头,一脸络腮胡,长相粗蛮,而他刚娶了个小媳妇,就是那位踢过阿生的社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