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衙里闹了起来,一直拖到先前才有了个结果听说是礼部尚书郭攸之的独子郭保坤,状告范府的那位,说那位昨夜将郭保坤拦街痛打了一番,还吟了一首诗,这诗先前母后也看了的。”
“噢?”太后十分诧异说道:“万里悲秋常作客打人了?”
这话一出,旁边的皇后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连长公主也破涕为笑。说道:“母亲说话真是风趣。”
太后笑道:“不是我风趣,是那个范闲有趣,这才入京几天,怎么就把尚书的儿子给打了,快给哀家说说,这府衙上面又是怎么个场景。”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皱眉道:“京都府没敢用刑吧?这要打坏了,十月份怎么成亲?”
皇后噗哧笑道:“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虽然范闲不是什么正经出身,但毕竟是司南伯地骨肉,胸腹中又有才学,早就有了秀才出身,不可能被打的。”
“那就好。”太后说道:“那郭保坤是不是常和太子在一起的那些人?”
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地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安,低声应了声是。果然,太后哼了
一声说道:“那些小兔崽子,只会劝掇着承乾走马弄鹰,都是一肚子坏水,不消说,那个范闲一定打的好。”
长公主的表情不动,心情却很复杂,万万料不到母亲竟是不问缘由,便认为范家私生子打的好,但她先前才被掌掴教训,这时候是无论如何不方便开口的。好在皇后小意说道:“那位郭编纂倒也有几分才名,这样当街被打,总是有些说不过去。”
似乎查觉到皇后与自己地想法不大一样,太后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问道:“案子审的结果怎么样了?”
“范闲撒了靖王世子出来当证人,所以京都府衙没办法,只是暂时押后再审。”
“弘成给他作证人?看来这个小范闲还些人缘。”
皇后心中暗喜,知道太后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实际上最厌烦百官与皇族之间过于紧密的联系,但她也知道事情要讲分寸,不可能说地太多,便将话题转了回来:“听说郭编纂被打的那天晚上,范家公子与世子正在流晶河上逗留,所以这件事情应该与他无关。”
皇宫后花园里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太后忽然起身说道:“有些乏了。”外面的嬷嬷宫女们赶上来扶着,一大帮人往回宫的路上走去。
看着皇太后的典驾缓缓转入宫墙之后,皇后和长公主才立起身子,对视一眼。皇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笑:“看来太后虽然很不高兴范家子宿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