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淡雅,沁人心脾,令人闻之心情舒畅,情绪安宁。
人们循着这香味儿找了去,竟然来到了苏绾的青竹屋前。青竹屋里灯火幽暗,窗前印着两个依偎得紧紧的人影。其中一个,大家都很熟悉,就是苏绾,而另外一个,明显的就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很陌生。他们敢把他们所有的奇花异草拿出来打赌,赌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男人。屋里的灯很快灭了,众人站在外面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那只白乌鸦蔫巴巴地蜷伏在一棵树上,它的x下,是个刚搭好的窝。但很明显的,它非常非常不喜欢这个窝。
原来白乌鸦也被赶出来了!大家恍然大悟,便同情地看着它。
被同情的目光包围着的白乌鸦很郁闷,挠了挠头,往窗户那儿俯冲过去,试图挤进屋里去。它刚撞了窗户两下。就怪叫了一声,跌落在地上,一瘸一拐地回了它自己的窝。情绪更是低落了。
肯定是那个男人伤了小白,大家愤愤然地想,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一个好人。
第二日黄昏时分,青竹屋的门才被打开。一个长身玉立的朱袍男子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口,未语先笑,向众人团团行礼,说他叫源子韶,谢过大家这些年来一直替他照顾他的妻子。
居民们很奇怪,既然苏绾是他的妻子,那他为什么不亲自照顾她呢?白白令她形只影单了两百年?竟然就有人上前去问这个问题。还有人说,你说你是苏绾的丈夫,我们就相信你了?不行,你得把她喊出来,亲口说给我们听,我们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害了她?
源子韶笑得灿烂,却不回答,只道:“我和内子商量过了,为了感谢大家的照拂之情,这药圃里种植的各式花草,统统都送给大家了。”袍袖一挥,药圃里的花花草草犹如长了翅膀,往十里外的村落里飞去。
于是问问题的人都忘记了问题,一窝蜂地跟在其他人的身后,追着那许多的灵草绝尘而去。青竹屋外,一片清净。
源子韶微微笑着,转身往里走,又要关门,一道白影从树上飞快地冲过来,硬生生地挤了一只翅膀进去。
源子韶眯起眼睛:“你很闲是不是?和我抢着很好玩?我看,你很久没回蛮荒古地去了,要不要替我送封信去?”
小白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冒出一句话来:“你不要过河拆桥,别忘了这些年是谁一直守在你身边的。”
“原来你会说话了,那是不是离你变身的日子也不远了?”源子韶笑得灿烂极了。
“啊……我还不会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