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线回来之后,宇文宪就听取了高颎的建议,征召了许多有才能的贤人来帮助自己。
而在他征召的众人之中,就以韩擒虎和贺若弼最为出色。
宇文宪的面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舆图,此刻,他正在与这三位年轻人侃侃而谈,“刘桃子将高长恭派遣到灵州,又设军府,让斛律羡来担任开府将军。”
“高长恭跟斛律羡都是英勇善战之人,不好对付。”
“但是,如今韦将军坐镇夏州,高长恭跟斛律羡都是不敢轻易南下的。”
“韦将军刚刚达到夏州,就开始召集人手进行反击,先前在盐州,更是成功斩获了敌人的粮草车队。”
“这是在给予高长恭警告,让高长恭知道,一旦他的军队轻易出城,前往别处,韦将军则定然会进攻他的后方乃至各城。”
其余几人点点头,宇文宪说道:“因此,只要夏州不失,高长恭就不敢轻易出兵。”
“这倒是我们的好机会。”
“朝中许多人都觉得我们该出兵将刘桃子驱赶回去,可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是从洛水这里出兵,当下刘桃子拿下了河水以北,若是我们能切断齐人的粮草通道,甚至能拿下河水以南的所有齐土,那刘桃子就要面临多面的夹击,我们也不会再陷入当下这种疲惫的局面,国力提升会很多。”
“我如今想要拿下的,就只有独孤永业这个人。”
“独孤永业的名声没有其他那些将军们大,但是这个人确实擅长防守,他坐镇在金墉城,除非我们以大军围困,围困上个一两年否则就拿不下来。”
宇文宪看向了其余几个人,“你们觉得呢?”
高颎缓缓说道:“若是我们拿不下独孤永业,那可以让伪齐朝堂为我们拿下他。”
“比如,想办法将他调走,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了金墉城,便是我们的好机会了。”
贺若弼即刻回答道:“不可能的。”
贺若弼神色倨傲,即便刚刚失去了父亲,他也没有太过悲伤,还是过去那霸道跋扈的模样。
“那独孤永业长期待在金墉城,这都多少年了,说的难听点,上上下下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就像刘桃子在边塞一样,他就是河洛的执掌者,其庙堂的命令根本到不了金墉城。”
“我听闻先前随国公攻打晋阳,他们就将独孤永业调出来,让他负责防守,结果河洛发生了许多叛乱,民变。”
“最后没办法,又将他给调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