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姚雄困惑的问道。
“是路,路祭酒,路令史.”
姚雄大喜,“现在他是成安令??”
田子礼却皱起了眉头,“他不是在朝中担任了职位”
“他在哪里??”
面对这么一群达官贵人,这吏可不敢放肆,当即吩咐左右继续留在这里办事,自己则是带着他们几个人朝着县衙走去,姚雄对此颇为不满,“搞得我们不知道路一样,还需要你来带我们过去?”
王何生苦笑着说道:“姚公,现在可不像当初啊,您是正式的官员,若是不护送,我要被问罪的。”
姚雄大笑,“此城之中,除却路公,以我的品级最高,有我护着,你怕什么?”
“话说,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个散吏?”
王何生苦笑了起来,“姚公,这县衙里的职吏和散吏,是有人数限制的,当下担任职吏的,各个都比我厉害,我还能怎么办呢?”
“哦,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你们还在忙着授田?”
“是啊,成安当下的户籍是越来越多,这城里,也是一天好过一天.”
王何生笑着看向了前方。
成安城内颇为干净,四周都能看到那缓缓升起的炊烟,甚至还能看到有人冒着风雪出门,裹着厚厚的衣裳,手里提着东西。
远处传来犬吠声。
当真是跟姚雄去过的诸多城池都不一样。
姚雄跟他攀谈起这里的情况,田子礼却眯起了双眼,他打量着周围,忽问道:“王君.律学室如何了?”
王何生长叹了一声,“唉,别提了,准备停止了。”
姚雄大惊失色,“为何啊??”
王何生摇着头,“没位置啊,学了律法却没地方做吏啊,各地的人数都满了,只能去外地,而外地都需要自己人,谁要外地人来当吏呢?”
“成安人又多,若是其他城池,律学室几个月也凑不出一批人,而成安呢,期期爆满.”
“唉,说起来都是烦心事。”
姚雄都惊呆了。
田子礼却笑着解释道:“过去的吏那都是消耗品,用完了就换,所以能维持平衡,可如今,吏不被消耗,又不能升为官,律学室自然就变得无用了”
姚雄瞪了他一眼,“律学室完了,我看你怎么还这么开心呢??”
田子礼摇着头,“与你这契胡没甚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