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都集中在陶方隐身上,玉狰子又鼓吹众人:“诸位,这位前辈再是霸道,也该讲个‘理’字,你们说是也不是?” “正是此理,我们自然不愿与陶前辈为敌,可总该有个说法?” “对啊,我同意玉狰子道兄之言。” …… 联合施压,各自壮胆,钟紫言盯着这些人讥讽冷笑,见自家师伯只负手而立不多说话,他主动平静开口道:“遇到这种好事,贫道亦知你等心思,想要讨些好处自不为过,下月初二过后,自可去槐山断水崖作客,商事尽管谈来。” 平静之色渐渐隐去,随之而来的是寒言冷语:“我辈横行修真界多年,明眼人谁敢说个‘见者有份’,今日我家老祖说要此地,此地既是我赤龙门地盘,敢有不服者,即刻出声报名!” 最后那句话基本是咬牙说出口的,在场的这些筑基都算槐山有点头脸的人,大多能猜到钟紫言是谁,有些早已经认识钟紫言。 谁又能想到这位钟掌门初一开口就把话说到绝路上,气愤再次陷入沉寂,玉狰子眼看着身旁多家默默低头,狰狞嗤笑道:“好生狂妄,诸位,咱们还怕了他一个小小门派?” ‘小门派’这些人自然不怕,可他们怕的是那位金丹气势愈发强盛沉重的银发老人,出头鸟可不是好做的,说不准当场就被杀了。 姜玉洲掣出剑来,直指玉狰子,睥睨道:“老东西,半个月后的生死斗擂可有准备好,现下还有功夫与我家争夺灵地,不怕活不到六月初二?” 赤龙门掌门与牛魔谷谷主的生死斗擂早已传遍槐山,而今两位当事人都在场,一个筑基巅峰一个筑基初期,谁胜谁负大概率已经注定,怕的就是届时金丹力量插手,玉狰子今日若是提早被杀,反而省下到时钟掌门冒险,在场各家此刻心里和明镜似的。 都想及此,更不敢轻易开口,玉狰子略显躁意,硬气道:“届时老夫自能亲手杀了姓钟的,怎么,你家今日还想提早开战?” 姜玉洲剑眉怒提,迈步就要冲向下方,突被钟紫言一把拦住,对着牛魔谷势力方向道:“今日只说这藏风岭归属我赤龙门,玉狰子,你是有何见教?” 玉狰子凶目对视钟紫言,忽的感觉自己被石峰上的陶方隐神识锁定,似乎胆敢说一句不服之论,当场就要十死无生了。 “你!”再是怒目圆睁,本能使自己真不敢再开口挑衅,怒急反笑:“好好好,既然你家要这灵地,自可暂据,咱们下月初见!” 又转身对周边各家主事之人说道:“众位道友若有空闲,不妨随老夫去新山门坐坐?” 明目张胆的邀请诸人与他一道走,这玉狰子明显还不甘心。 姜玉洲面露急色,见陶方隐负手静立,没打算再说什么或者做什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