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比躯壳体魄,人属是决计比不过妖魔的,那天坑底下的战斗尽管打的震天响,钟紫言和姜玉洲仍不敢飞下去查看。 别说他们两个筑基修士,即便是陶方隐,此时亦不敢太凑近,只能负手立在石峰崖边闭目感知。 夜色渐深,地壳内时不时便要震荡一段时间,姜玉洲也随着这股节奏时不时探头观望远处,直感叹:“真不愧是异种凶兽,比槐山上的那些兽类强了何止百倍,此种生命力,放在我等身上,何愁不能无敌于同阶。” 钟紫言度过最初的那阵紧绷劲儿,此时随意坐在一块半大石台上说道:“凡事有利有弊,体型占了优势,修炼速度和灵智上便差了千百倍,天地造化,终有均衡。” 姜玉洲愈发体会生切,今日见的这两头凶物躯体之蛮横,活了大半辈子平生仅见,“师弟说的在理,不过我以为能有这种躯壳,实在也是它们生的幸运,想当年围攻咱家山门那头骨豺,若是如今日的鬼母毒虫和虬褫一般硕大,恐怕山门早覆灭了。” 比起当年遇到的妖兽,今日这两头无疑是胜过其十倍百倍的,钟紫言想了想,“初论灵智,恐怕那骨豺还要高一筹,不过兽类血脉之力决定成长上限,这两头凶物确实更有几率攀登大道。” 陶方隐始终在静静听看着,也不管钟紫言和姜玉洲议论些什么,半刻时间过去以后,他开口打断两人交谈:“胜负要分了!” 钟紫言和姜玉洲齐齐眺望藏风岭下,天坑内狂暴的灵气迸发而出,一黑一白两道巨影纠缠着飞出天坑,恰在此时,天坑灵压倾泻,藏风岭山体轰然向下矮了三分之一,震起强绝气流。 “快看!”姜玉洲这下看清了两头凶物的完整面目。 钟紫言亦看的真切,那虬褫蛇尾断裂,白色鳞甲只余着额角处还闪些光亮,其余地方均是血色。 鬼母毒虫本体似是一头隆头狼目毒蛛,不过体型上可比狼目毒蛛大了万倍,纯黑螯肢中间有墨绿色鳞甲,不需多猜也能知道,那必是它施放毒雾毒液的地方,眼下全插在了虬褫蛇躯腹部,不论躯体被对手其它部位怎么攻击,愣是不松一口气。 虬褫受制于人,蛇头不管怎么咬合鬼母毒虫的后肢,因腹部要害被钳制,力道集中不在一处,气力越来越小。 两者纠缠来去,把四周山体丘脉压的平坦一片,陶方隐指着鬼母毒虫硕大的脑袋和八颗黑目,“此物已然修出睛窍,那四对墨招可令同阶修为低下者自减三四成实力,虬褫能与其撑这么长时间,已然超出常理,可惜终究翻不了天。” 就在陶方隐说罢不久,那鬼母毒虫将獠牙猛咬下虬褫蛇颈,一咬一合,虬褫蛇头承受不住,硬生生与躯干分离,说时迟那时快,鬼母毒虫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