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至少现在骑兵的主体部分仍待在绍尔河口的大营区域,留里克此乃不见兔子不撒鹰。
遂在夜幕之下,夜空的两片区域逐渐被照亮。
站在法兰克军队的立场,广大民兵或许难以理解天空为何突然发亮,殊不知自己正上方也是亮堂堂。
与罗斯人已经有过多次野蛮作战,伯爵艾伯哈特已经明白一些那些家伙打仗的套路,譬如用海量篝火照亮天空,从而显得自己强大无比。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往好了想,罗斯人的驻扎地已经非常明晰了。
新的一天,法兰克军继续前进。
阿尔泽特河注入绍尔河,这里是丁字路,广大战士必须过河。
昨夜奇怪天象的本质已经传达下去,大主教与伯爵大人声称那就是敌人所在。至于敌人究竟在绍尔河口的河左还是河右,这就不得而知了。
奈何法兰克军在卢森堡的大军营整体在阿尔泽特河的河左,无论怎么进军他们都必须穿过一个河道方可继续前进。
两条河的深度均可支持民兵直接涉水过河,然没有人愿意跳进冰冷刺骨的初冬河水里。好在缴获的长船排上大用场,三条长船硬是并排拼凑一次,缴获的船桨突击拼成木板,以缴获的绳索将船只固定在刚刚打进泥土里的木桩,法兰克人利用缴获快速制造了一座浮桥。
如此大军从容得通过浮桥抵达绍尔河对岸,大军陆续抵达绍尔河的河左。
此刻的法兰克大军并不知道,当他们沿着全新河流开始新的征途,将直接走向罗斯-丹麦联军的堡垒——留里克就在绍尔河口的河左区域以逸待劳。
客观而言,留里克贴心得为敌人修造的浮桥,以供其得以从容过河列队决战,这一举措并没有太大意义了。
法兰克人修造浮桥废了一番功夫,在造桥的同时,其他缴获的长船就充当驳船开始运输民兵。
此举不可避免得浪费了很多时间,大肆忙活一番是好的,这样没有人因为浸泡冰冷河水挨冻伤亡。那是艾伯哈特最难以忍受的!他并不信自己真的被诺曼人诅咒了,自己的确逃亡途中在冰冷河水里差点丧命,至少自己随行的那些溃兵几乎跳进河里很快没了动静。若说诅咒,怕是这绍尔河才是问题所在。
民兵们脚不沾冷水,大军在全新干燥地宿营。
现在法兰克军营距离罗斯军仅剩实际三十余公里。
如果大军走得足够快,一整个白天必可抵达绍尔河口。这支军队无力保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