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门清么?
李孜省道:“再说他悬壶济世的本领,你知道他是跟谁学的吗?他的启蒙恩师是何人哪?”
“这个嘛……”
张延龄迟疑了一下,方才道,“家父曾提过,说他是从一本《伤寒论》中习得医术,好像是……一部孤本。”
“一本医书算什么孤本?贤侄,做人要讲实诚,你可不要替令尊隐瞒,要是被陛下查出来……”
李孜省见套话不成,改用威胁的手段。
张延龄故意大惊失色,霍然站起,颤颤巍巍地问道:“李……李尚书,家父不会犯了什么事,回不来了吧?”
“没有,没有。令尊给陛下治病,深得陛下器重,这不陛下已将太医院交给他来打理,还升了他的官,现在他已经是太常寺卿了。”
李孜省笑着说道。
张延龄一脸迷惘,问道:“太常寺卿是很大的官吗?”
“乃正三品,肯定比原来的鸿胪寺卿大……”
李孜省正要详细解释下,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是来套这小子的话的,怎么说着说着,画风就变得不太对劲了呢?
怎么感觉反倒是自己被人套了话去呢?
“贤侄,你对令尊的事,真就什么都不知吗?”
李孜省皱眉不已,问道:“先前令尊知晓要入宫时,非要先去见你不可。这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有何事,非要找你谈?”
张延龄笑着道:“没什么啊,家父不想去,想让我代劳,仅此而已。”
“什么!?”
李孜省吓了一大跳。
我那位来瞻老弟居然是这种人?
想让他儿子顶缸?
这小子……莫非是在蒙我?
张延龄无奈道:“家父知道这趟入宫准没什么好事,就说把一些行话套话告诉我,让我入宫后,大致说出来就行。
“我跟家父说,这事非要他亲自去不可,毕竟陛下……不可能听我一个半大孩子说的话。”
嘿,你来套我的话?
不好意思。
瞎话我是张口就来……
什么?
你要证伪?
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