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冬来,花开花落。转眼又是年末,帝都琴行,悠扬的琴声从中传出,吸引着往来的游客。
琴行里面,一十四岁左右少年,剑眉星目,面目清秀,双手抚琴,手指拨动琴弦,行云流水。少年此刻完全沉浸在琴中,进进出出的客人步伐轻柔,不忍打扰正在弹奏的少年。
一曲奏完,余音袅袅,游客发出了一声叹息,似乎意犹未尽,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他们知道弹奏者每天只奏一曲。
少年抬头看向身旁的美貌女子,道:“冰姨,还请您帮我指出弹奏不当之处。”
周围听琴之人有些无语,你还天天在这找不当之处,那我们这些琴师还有何面目天天抱琴四处弹奏啊。
美貌女子柳眉微展,含笑道:“雪锋,你的琴艺在形这一阶段几乎已经无懈可击了,我也无法找出任何欠缺之处。”
少年正是寒枫雪,而美貌女子则是帝都琴行的老板。
无功不受禄,寒枫雪自从接受飞泉独幽之后,心中总有些忐忑,于是他找上琴行老板,说愿意为琴行无偿弹奏一年,以还清这人情。
但寒枫雪后来才发现,貌似这人情不但没有还清,反而越来越重了。老板的琴艺竟精湛无比,寒枫雪每天在接受柴老的指导后,然后来琴行进行实践,每次弹奏完后,美貌女子便会为他指出弹奏时候哪方面的不足。直至今天,老板终于无法在从寒枫雪的弹奏中跳出问题。
俩人的关系在这段时间也日渐拉近,寒枫雪便以冰姨相称。对于寒枫雪,琴行老板也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冰姨谬赞了,雪锋的琴艺还差得远呢。不知哪天能达到入髓境界。”寒枫雪叹道,虽然他非常努力的练习,但仍然无法触摸到入髓的门槛。
“雪锋啊,在你这个年龄技师和琴艺两方面都能到达如此高的成就已经非常人所能及了。以你的天赋、悟性外加努力,冰姨相信只要你坚持下去,不出五年你一定能够达到那一境界的。”冰姨说着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她停留在这一境界已经很久了,但仍迟迟无法达到那梦寐以求的境界。
“冰姨,要不我带你去找老师吧。相信以冰姨的境界再加上老师的指点,一定能够让您突破的。”寒枫雪的眼神非常的诚恳,虽然他知道柴老不愿被人打扰,但以冰姨对他的照顾,柴老一定不会拒绝的。而且,自从看到寒枫雪的飞泉独幽,柴老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女子也有着一丝好奇的。
冰姨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老师世外高人,怎好冒昧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