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嘴里轻声嘟囔着，“营养剂、景月馨、景月馨……景……”
然后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花蝎子微微一笑，心说那位主动告知的，我能不信吗？
本特利信得过花蝎子，于是不再言语。
倒是克莱尔忍不住了，“最早不是你俩搭档吗？”
她的母亲朱迪第一次碰到老大，就是和花蝎子在一起，都没本特利什么事。
团队里的一些人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花蝎子才是老大最早的追随者。
花蝎子一摊双手，坦然地回答，“老大在认识我之前，生命也不会是一片空白不是？”
穆光听他们说得热闹，忍不住说一句，“那老大这个传承，是从营养剂那里得到的？”
“怎么可能？”偏执狂忍不住出声了，“你不看营养剂都要跟他请教？”
营养剂一走就是一个月，回来之后表示，石头的来源已经查明了。
尤利娅交代，是从少女星域的一团混乱星云里抛洒出来的。
营养剂还特地去做了了解，包括找到了目击证人，验证了这个说法。
然后她还向自己人布置了任务，让他们关注类似的石头。
穆光有点担心自己的助理，主动问起了他们的情况。
说到这个，营养剂的表情有点古怪，“清源星上……彻底军管了！”
原来在他们离开后不久，星域军区就派人来了，求见古斯丁家的租客，
古斯丁家已经发现，租客离奇消失了，因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就没敢声张。
现在有人上门了解，眼见遮掩不住了，他们只能说出实情。
军方当然不肯相信，通过种种手段，终于让古斯丁家的人同意，进封地查看一番。
这是很过分的要求，然而没办法，租客不在，就没人撑腰了。
古斯丁家倒是有几个子弟在，觉得这事很耻辱，然而实力不允许他们放肆，能怎么办？
不过他们也不可能让军方太过得意，所以借用租客的名头，婉转地威胁对方。
你们一定要检查，那我们拦不住，但是那些贵客是可能回来的，你们最好想清楚了。
也不知道军方听进去了劝告没有，反正派了几支小队进去，彻底检查了两天两夜。
检查结果不用说了，毫无所得，检查的小队很干脆地撤了出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