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上课。
混合上课有个好处，那就是很大程度上打消了学员对异种专家的畏惧感，他们发现很多专家看起来也不咋地……
一句话，就是挺土的。
这让他们产生一种，只要努力他们也可以的想法。
这种想法很好，能够促进他们的自我提升。
闻人升今天要讲的课，就是昨天看到的一些论文，将其中不涉及机密的东西，讲给众人听。
现学现卖，有问题的话，还能让众人一起来探讨。
当他讲到傀儡中继的设想时，有一位异种专家问道：
“闻老师，傀儡数量有限制，如果才能建立很多级的傀儡？”
“你们可以考虑使用现代的遥控技术，比如说造一个傀儡，然后让它控制一个无人机去侦查，这也是一种中继。”闻人升解释道。
当然他没有这样干过，因为有点繁琐。
两节课结束，课间休息时，一位范姓异种专家来到闻人升的办公室。
寒暄之后，闻人升让对方坐在沙发上。
“闻老师，我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范先生，请说。”
“最近我被安排了一件任务，是这样的……”范姓专家花了三分钟，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是一件很寻常的怪诞灾异——西部有个城市，一处城区陷入停电的怪圈，怎么修也修不好，电力公司去那里查了又查，还是没有办法。
闻人升听后，发现脑海中没有出现神秘提示。
他心中暗笑，早就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现在果然来了。
范专家的要求，他不能接下来，当然更不能一推了事。
他的时间，要用在核心竞争力上。
培训这些异种专家是要让他们当自己的工具人，可不是反过来做他们的工具人。
但如果一口拒绝，也容易寒了这些工具人的心，自己不帮他们，他们将来也不可能帮自己。
“嗯，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放在课堂上深入讨论，集思广益，寻找解决方案。”
闻人升既然早有预料，自然已经预备好解决办法，但他没有直言，而是先打了一手太极，弄得对方昏头昏脑。
但那范姓专家也不傻，昏头之后，就明白闻人升对这事其实不感兴趣，并不想接手。
“我可以为老师出很多车马费。”他直接挑明道。
闻人升摇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