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炸雷惊醒一般,仔细的想了想,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当初刚听说永安伯站不起来时自己不是还担心过表妹来着,怎么一涉及到那个女人竟连这个都忘了。这么说来,永安伯和华容华确实不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关系,可那女人干嘛要让永安伯把腰带给自己送来?还是这根本就是永安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为了来害自己?
袁帅见自己徒弟有些暴躁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不由微微出了一口气,“你还是先在军营里待着吧,等事情查明白了再说。”
公西楚忽的抬头,“师傅你肯给我假了?”
袁帅被气的一顿,又朝公西楚的身上踹了几脚,“我给你个屁,现在北戎虎视眈眈,不定什么时候就开战,你把这儿给我丢下要回去找个婆娘?你脑子也被女人夹了?”
“是师傅你说让我查的。”公西楚一边闪躲一边有些气怒的顶嘴。
“让你查你就非得自己去吗?说,是不是舍不得女人的被窝?”袁帅觉得自己的脚又痒了,总想踹他一下。
公西楚的脸一红,强辩道:“我不回去怎么查?”
“出息!”袁帅冷哼一声,不屑的瞟了眼窘迫的徒弟,“你不是留了个小厮在京城吗?等会儿我让府里的人去找下那小厮,不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莫安哪!”
公西楚回不去,只得等着袁帅从京城捎来莫安的信。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月,他们来到边疆后已经和北戎的少量骑兵交过几次手,北戎骑兵数量少而精,马速又快,极擅袭扰,虽然不能造成实质性的损失,便却易使士气下降,情况并不容乐观。
公西楚也渐渐将腰带一事抛于脑后,每天专心应对于战事中。
收到莫安的回信这一日他刚刚率兵赶走了一队骑兵,虽然斩杀了不少人,但也逃走了不少,他正要去洗掉满身的血腥味儿就听见有小兵跑过来说袁帅有请。
公西楚将自己黑马的缰绳递给身边的莫言,“你去将黑风刷干净。”说完自己就直奔中军大帐而去,而莫言则牵着两匹马去了溪边。
“师傅,你找我?”见大帐中除了袁帅和徐副将并没外人,公西楚直接叫道。
袁帅见是公西楚便将拿在手里反复查看的一封信递给他,“喏,京城来信,打开看看吧。这也太厚了些。”
公西楚怔了下伸手接过信,心里微微有些紧张,也不知这信里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带着一丝的迟疑,公西楚撕开了封边,从里面取出了约有十几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