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逮到机会单独跟华容华在一起,还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臊一臊她,却没想到,明明自己是个不要脸的人,还能这么横!
“喂,你要不要脸?不清不楚的跟个男人到山上一住就是好几天,谁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这是伤风败俗,是要给浸猪笼的?”喜姑直接撕破了脸指着华容华骂。
“哎,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光指着我一个人骂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把跟我伤风败俗的男人也捉来!”华容华不耐的打断喜姑指着自己的手,“什么证据都没有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你!”喜姑没想到华容华的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竟还要反过来告自己,险些气了个倒仰,只在嘴里念叨,“不要脸,不要脸!”
华容华白了她一眼,“你到是想不要脸呢!可惜没人要!”说完转身就往回去找黄庄头,她才不想接着和喜姑讨论谁要脸谁不要脸的。
喜姑被气的眼泪在眼圈里直转,也顾不上华容华了,恨恨的跺了两脚,哭着跑回家去了。
华容华找到黄庄头只说喜姑不舒服先回家了,让他送自己坐车。
黄庄头深信不疑,喜姑怀着孩子,一直都是这里不舒服那里难受的,家活都很少做。
华容华终于坐上了牛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回了县城。下车时她把早就准备好的十个铜板递给黄庄头的外甥。
开始那小伙子说什么也不肯要,后来华容华直接把钱扔到车上转身就走。
一路上看着喧嚣的叫卖声和川流的人群,华容华有种从一个世界来到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她回到姜家时,也不知姜寡妇去做什么了,大门竟然被锁着。
华容华推了推门叹一口气,当初怎么就忘了管她要一把钥匙了,弄的现在自己是有家都归不得!
“哎,你找姜寡妇么?”正在懊恼忽听得身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却是在一条巷子住的邻居,以前见过一次,好像是叫王婶子的。
华容华不自在的笑笑,“不是,我是租住这里的,前些日子出门了,今天刚回来,却没想到姜姐没在。大婶儿,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王婶子上一眼下一眼的仔细打量着华容华,“不知是谁给她找个活,说是在染坊上工呢,不到天黑回不来。姑娘怎么一个人在外头租房子住?是家里遭了难吗?”
都是邻居,太冷淡了也不好。华容华勉强提起精神,“也不是,我父母过世被嫂子赶出来了。”
“那你男人呢?”王婶子却没有停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