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的钱,可相比那些他更注重自己的脸面,这一条巷子都被抢了,可也没谁像母亲这般在院子里又作又骂又打滚啊!
还有华氏,听同一条巷子的街邻说是被人劫走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娘,你别闹了,主薄大人来了!”陆文平抬着向着站在门口的主薄难为情的扯了扯嘴角,“让大人见笑了。”
主薄大人也很尴尬,本来是想着来安慰一下自己的属下,谁知道看了这么一出老妇撒泼,呵呵干笑两声,“那个,你先劝劝你娘,我再到别家去看看。”
“我送大人。”陆文平松开还在不为哭泣抹鼻涕的陆老太,送主薄大人往外走,一出了门,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大门外,县令大人、县丞大人还有一干同僚全在呢!看样子似乎是正想进自己院子。
“大、大人!”陆文平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
李县令也有些不自在,本来他是听说陆书吏家损失最大,不仅被抢的银子没追回来,就连娘子也给人掳了去,特地带人来慰问的,结果就听到陆老太的悲哭痛骂。
此时,李县令心中不由庆幸亏了刚才先让主薄进去,要是自己直接进去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让大人见笑了,家母、家母也是一时着急……”陆文平磕磕绊绊的想解释。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李县令不自在的笑了笑。
“大人……”陆文平本想请县令进家里坐,可听着母亲那一声高一声低的哭叫声又有些犹豫。
李大人直接说道:“那个,陆书吏,你不用担心,银子一定会追回来的。呃,你娘子也会没事儿的!”
陆文平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不敢搭腔,只呐呐的应着。
“我和县丞在阿楚、就是公西护卫的院儿里,有事儿就来这儿找我们!”县令大人说着就转身回了公西楚的院子。
县丞有些同情的拍了拍陆文平的肩膀,“大丈夫何患无妻?!”
陆文平眼看着衙属的一干人进了公西楚的院子,这才悄悄抬起头,吁出一口气,随后又眉头紧锁,听着母亲的哭声只得又进去劝人了。
——
李文浩进了公西楚的院子问一旁眼泪巴察的莫安,“阿楚还没消息?”
“没有,莫言也没回来,这天都黑了,也不知主子去哪儿了,可别是让人给害了!”越说莫安越害怕,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忽地一下站起来,“不行,我也去找主子!”
“我已经把所有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