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陆老太盼孙心切,见华娘进门一年也没怀孕,便在今年六月底买了妾侍回来传宗接代,妾侍一进门,华娘气疯了,不止和陆文平吵闹,对早就看不上眼的婆母也没了往日的礼让。
陆老太强横了一辈子哪能让媳妇给压制住?所以,陆家小院儿里见天的吵架,弄的陆文平一个头两个大。
前天陆老太来华娘屋里找茬,刚好华娘不在,陆老太转了一圈后,便把儿媳妆匣里的首饰给顺走了几样。
华娘回来后自是不肯善罢甘休,婆媳两一顿吵,华娘功力不够,气的头晕眼花,出门时被门槛绊了个跟头,再醒来时就变成了现在的华容华。
陆老太偷拿儿媳嫁妆自知理亏,便对儿子说华娘打了自己,叫嚷着把不孝婆母的华娘给休了。
陆文平有今日全靠岳父的帮忙,再加上他知道母亲也有错,哪里能同意休妻,这两天被陆老太念叨的心烦。便想着让华娘跟母亲道个歉,两边都安抚一下事情过去就算了,却没想到华娘根本就不领情!
“就算是吵架,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对于这一点,陆文平心里是很不高兴的,只是华娘受伤醒来后又跟发了疯似的他还没来得及找华娘说道。
“谁打她了?”知道前因后果的华容华气的肝疼,心道亏了本尊死了,要是不摔死,估计也得让这对母子给气死。
“母亲说……”
“她说!”华容华没好气儿的打断陆文平的话,“我还说她打了我呢!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证据呢?我打她哪儿了?伤口在哪儿?是起包了?出血了?还是化脓了?”
说到这个,陆文平心里也有点儿画魂儿,看母亲这两天中气十足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挨打受伤,难道母亲真的是乱说的?
虽然心里有了这个认知,但陆文平可不会当着华容华的面承认自己母亲的不是,直接怼道:“你动手打人已经不对了,还想把人打伤吗?”
“你放屁!”华容华直接爆了粗口,“你是亲眼看到了吗?没证据的事儿也敢瞎说,不知道言可杀人吗?还是你是故意的想置我于死地?”
“我……”陆文平一时语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那瞬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对上两眼圆睁的华娘他又说不出什么来,最后一甩袖子,气哼哼的出了屋子。
“切!”华容华不屑的冷哼一声,坐了下来,眼睛一垂就看到了腰腹间多出来的赘肉,再次忧伤起来。
华容华来到妆台上的铜镜旁,铜镜里的人影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