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位丹师,一位斗法不逊衡离的天才。’
‘至于宁婉…可以尽力争取,却未必要事事帮她,真君往北伤释,北失则南补,固然符合规矩,石塘一事我却没有收到半点消息,可见这女娃心中对我还是有戒备的…’
汀兰静静地站在台阶上,晨曦早已消失,她沉神远眺,江北的乌云连绵,大雨不止。
“来人!”
她轻轻唤了一声,便见下方的一紫衣修士快步上来,汀兰问道:
“北方如何?”
这男子面容与闻武很是相似,恭声道:
“一切在掌控之中,柏道人野心渐滋,已不能遏,梵云被打得节节败退,数次求援无果…那平汪子又不敢弃了这地逃走,被逼无奈…只能一日日困守。”
“就在前几个时辰,柏道人已经打到他主阵,将平汪子活捉,称他炼婴为法器,乃是罪不可赦的大魔,如今囚禁起来了。”
汀兰问道:
“哦?他能想到这个罪名?这事几分真几分假?”
紫衣男子立刻答道:
“恐怕确有其事…”
汀兰遂点头,若有所思,紫衣男子略有尴尬,低声道:
“还有一事…海外传来消息,李家李周巍现身我家的新雨坊市…”
“这倒是好消息。”
汀兰微微一笑,可见着对方的神情不对,多看了一眼,这男子立刻答道:
“撞上了李家的小姐李阙宜,正在采气,据说他等了有一阵。”
汀兰这会表情有些不对了,蹙眉道:
“前些日子说是要调到海外,千璃同我说了,疑心是李氏自有安排,昭景等人也在海外,便传了命令,一切由她自己来决定…这一会…怎地采起气来了。”
她正视对方,问道:
“闻武向来会说话,不能只听他一个人说,你这个当哥哥的,可把情况从旁弄清楚了?”
紫衣男子忙着点头,答道:
“这阙宜,是个柔弱的性格,灵岩子又昏聩无能,什么都管不住,底下的弟子急着晋位筑基,便想从她手里借东西…”
只说到这,汀兰便明白了,冷笑一声,道:
“昏聩无能未必,他哪里是什么简单角色,从洞天里从容而出,连紫府都不能从他嘴里打听出什么东西,一句兴许与真君有关,把什么都保住了…明面上一副好吃无能的模样,结果老到了百来岁了还能突破筑基,你说他今天管不住弟子,我看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