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姓司马,是北方豪族,周时便已经有紫府修成,魏灭时一路南下,最后才停在江南。”
“原来传承渊源…”
李玄锋应了他一句,司元礼低声叹道:
“南北诸姓传承至今,放眼望去,谁家祖上不是个王侯将相,不提也就罢了,提起来左右一叹,无非一句…后人不肖。”
李玄锋微微默然,至少自家也是元素认过的魏李,便见司元礼沉默一刻,轻声道:
“先祖曾为魏国驻守江岸,这才有了这一卷【淮江图】,乃是当时的上曜真君崔彦所画…是第一等的紫府古灵器。”
李玄锋心中微微一愣,轻声问道:
“古灵器…看上去好像还是守备镇压的古灵器,不知比之【辛酉渌泽印】如何?”
“这…”
司元礼考虑了一阵,摇摇头答道:
“却比不来,更何况不同的灵器在不同人手里也不是一个模样,总之这两样灵器威能都很可怕。”
李玄锋忽然记起当年郁慕仙手中的【止戈】和【去云】,见他谈性正盛,顺口问道:
“比之【止戈】和【去云】如何?”
“哈哈哈哈哈!”
司元礼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两只眉毛不屑地挑起,答道:
“道友真是说笑!【止戈】和【去云】是元乌的仿造之物,【止戈】仿造的是修越宗那枚【不越】,【去云】仿造的是鸺葵观的【天鸺】,比之寻常灵器尚且有些不足,拿这两样东西与古灵器相比?”
他在废墟之上踌躇了两息,似乎在寻找一合适的比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平平常常的法剑,指着道:
“这东西也是元乌峰出来的,说是筑基级别,一眼就是靠诸多练气日夜打磨一点一点堆出来的,只和筑基沾了个边,有个筑基的样子和质量,神妙是半点没有。”
他手中这东西是仙宗嫡系不肯用的,李玄锋仔细看了一眼,确实如他所说,便点了头,司元礼笑道:
“道友把这东西和府辰峰的【壁水丹】相比,差不多就是那两样仿品与古灵器之间的差别了!”
他心中把这话闪电般过了一遍,敏锐地捉住了其中一句话:
“【止戈】仿造的是修越宗那枚【不越】…”
当年郁慕仙祭出【止戈】,唐摄都一通讽刺,将萧雍灵气得变色,李玄锋对那句话记得很深,依稀是萧家先祖萧衔忧一度被誉为金丹种子,是被【止戈】模样法器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