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还算好用。
幡内的涂山君坐在藤椅上,放下手中的道书,澹声自语道:“魔君?”
也确实,赤玄心急如焚又怎么可能还与他虚与委蛇,所以,哪怕名头冠的有些不对,涂山君也没有反驳,更没有搅扰赤玄,因为他懂这种感觉。
在不冷静的时候,就是练气士也无法靠自己冷静下来。
何况赤玄还没有修行观想法。
“可惜。”
不一会儿的功夫赤玄就已经来到了拐子巷,敲响了一户紧闭房门的人家。
“谁?”
“贫道赤玄。”
房门应声打开,里面探出一个脑袋,略有些惊讶的说道:“道长?道长怎么在这个时辰过来。”
“贫道要见你们帮主。”
“……”
“道长,在城内飞檐走壁的真是您?”
“这件事都传开了,说道长是仙人。”
“我以前就觉得您是有本事的。”
路上,身旁的泼皮一直在赤玄的身旁诉说个不停,他的眼中即有激动也有憧憬,以及难以抑制的兴奋,还有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畏惧。
小院内人头攒动,都看向了那矮台子上的壮年人。
那人站得高看得远,老远就看到了走来的泼皮和泼皮身旁的赤玄,他拱手唱了一声喏,神情惊讶:“道长?!”
要说城内消息最灵通的,非他们丐帮莫属。
赤玄飞檐走壁的事情惊醒了不知道多少乞丐,就是不需要传播,知道的人也不少。
而且赤玄时常会施舍给他们东西,谁家生病了,诊费也收的极少,象征性的收一个铜板。
用赤玄道长的话说:“收了钱好办事。”
“不知道道长此来所为何事?”
“你们问问你手下的那帮人,有没有拐小酒馆的那个孩子。”
“陈老头那酒馆?”
“道长,我们知道分寸,那里是您常去的地方,手下人怎敢去拐那里的孩子。”
“还有哪有拐孩子的地方。”
“东坊的薛瘸子。”
“禾禾十一街的王顺,他是新的势力,挤掉了原来老驴的地盘,据说老驴被他逼得自杀了。”
“西南坊市,醉花楼的旁边有一家专门收女娃的。”
“……”
从拐子巷出来,赤玄神色紧绷。
他已经有些失了分寸,往日里的从容和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