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御四个。”
“哦,是吗,汤某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棒,那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相视大笑,曹龙将汤师爷那群人送至门外,安排人招待,他重新回到座位上,脸色逐渐阴沉,过了一会儿,拍了下手,外间进来两人。
一粗鄙武夫,名叫李忠。
一白衫儒生,名叫陈秀伦。
曹龙对两人道:“你们怎么看?”
李忠伸出手掌,往下一挥:“依我的意思,干掉汤师爷!云雾山的地势,就算白罗县的衙役、万家团练全来也没奈何!何况官匪勾结见不得光,东家未必敢动武。”
“干掉汤师爷?”
曹龙想了想,有些心动,又看向去岁冬天差点饿死前来投奔黑风寨的中年酸儒,他是寨中为数不多的文化人,有时还能出些馊主意。
“师爷,你觉得呢?”
陈秀伦抚须道:“李头领所说,虽有道理。但依小可浅见,还是操之过急。东家在白罗县势大根深,彻底翻脸,就相当断了官面上的照应。”
李忠冷笑着骂道:“姥姥!每年五六千两银子,山寨结余的八成,就为了买一个官面上的照应?”
陈秀伦轻笑道:“圣人有言,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五六千两银子,花得值不值,寨主最清楚。”
曹龙一时两难,拿不定注意,只是想起那三千两银票,实在心痛。
陈秀伦猜出寨主的几分心思,便道:“寨主,两日后便是您四十大寿,何不邀集黄大户、周边山寨头领,共聚黑风寨,收些礼金,以弥补损失?”
李忠笑道:“陈师爷这主意不馊,我看行!主要是黄大户,定要让他好好出血。”
三人议定,分遣喽啰下山送请柬,曹龙心中稍微宽慰。
张玉从窗户缝里收回目光,他听得真切,这黑风寨背后似乎是白罗县某位官员,明面上的寨主曹龙,原来只是傀儡。
“官匪一家,自古如此。”
“看来这条‘钻地蜈蚣’别有心思,不甘为傀儡,而那位东主,连手下师爷都敢欺瞒他,估计没什么过硬手段,能切实威慑到曹龙。”
黑影从二楼跃下,正好落在后院,他正要离开,突然看见井边巨大的石墩子,足有四五百斤重。
“观曹龙呼吸举止,不似有高深内功。”
张玉环顾四周,无人,便也不急着离开。他走到石墩子前,双臂发力,纹丝不动。
“莫非曹龙真是项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