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州当然不知道,我说丘长史,据我所知,你的亲戚中也有不少人在幽州横行霸道,你莫非全都知道?”秦文晦冷冷顶了一句。
“我当然不知道!”丘志斌脸色微变。
话一出口,才发现这么回答等于变相承认自家亲戚在幽州横行霸道。
心中一慌,正要解释时,只听武承嗣缓缓道:“既然秦刺史说与他没关系,咱们就继续看下去吧。”
“武公爷,岳平恐怕对付不了廖书武。”丁行健忽然道。
“丁司马有什么主意吗?”
“若是下官出马,有把握引他说出背后之人。”丁行健说着又瞥了秦文晦一眼,见他面无人色,暗哼:“你也有今天。”
武承嗣淡淡道:“可以。”
一楼角落处,灰袍男子低声道:“英妹,事情应该不会再出现变数了,只要廖书武一到,秦文晦便完蛋了。”
绿衣女子恨恨道:“要不是这奸官护着,曹翼的势力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田大哥,你这个计策果然有效,对付秦文晦这种人,就得用官府的力量!”
灰袍男子又道:“等会廖书武来了后,咱们趁机溜走!”
“为什么?我还想亲眼瞧瞧秦文晦和曹翼被处置呢!”
“秦文晦已经跑不掉了,但曹翼不同,他一向狡猾,这里的事他很可能已经知道了。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一定会逃往营州!”
“那怎么办?”
“别急,等会廖书武一来,咱们就趁着混乱离开,然后出城去救高兄,在通往营州的官道追击,一定能堵住曹翼!”
“我当然也想救出义兄,可他被关押在军中,有五百多军士看守,咱们怎么可能救的了他呢?”
灰袍男子微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想到一个好主意。”
……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进入酒楼,那人三十不到,嘴巴紧紧抿着,表情十分冷峻。
他只走到大堂门口就停住了,背负着双手,目不斜视。
瞧见他后,酒楼中最后几名客人也逃走了,灰袍男子、绿衣女子和红腰带男子都在其中。
“岳平,今日你若能给本官一个交代还好,若是给不出来,你这捕头不用再做了。”廖书武说话时并没有看岳捕头。
岳平表情微微有些不安,正斟酌着措辞时,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从楼梯口传来:“廖录事,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能为本官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