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是雷某人啊!
只不过直接拒绝,又是有些碍于情面,所以正在斟酌言辞的时候,崔厚闯了进来,倒也省了崔均的一番功夫,只不过这样多少可能会让陈睿感觉是崔钧有意安排的……
送走了陈睿,崔均微微皱眉,回到了厅堂之内坐下之后,才看向了崔厚,『何事惊慌?』
崔厚吞了一口唾沫,闻了闻心神,然后瞄了瞄在堂内的仆从。
『尔等都退下!』崔均甩了一下袖子。
随从们撅着菊花退了出去。
崔厚咬了咬牙,『上党张将军遭遇刺杀!』
崔钧抖了一些眉毛,但是表情依旧沉稳,『竟有此事?可是伤亡了?』
『据说伤势沉重,被召回壶关了……』崔厚说着,额头上不由得冒汗,掏出了块巾,擦了又擦。
崔钧看着,渐渐的觉得有些不对了,瞪着崔厚,『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什么?有什么就说什么!』
崔厚一个哆嗦,翻滚在地,『兄长!救我啊!这刺客……这刺客……』
崔钧就觉得似乎有一个霹雳在他面前炸响,让他平稳气场顿时崩坏,额头上也忍不住有青筋浮现,咬着牙说道:『莫要告诉我,这刺客……是你派的!』
崔厚连连摆手,『不是!刺客不是我派的!』
『呼……』崔均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还觉得有些不对,『还不说?!到底是何关联?!』
若是没有任何关系,崔厚不至于如此惊慌。
崔厚头一低,支支吾吾,『也……不过……那人……之前,之前……来过晋阳……』
崔钧目光一冷,『到底怎么回事!』
崔厚这才断断续续的说清楚了原由。
崔厚在被斐潜抓住了一次痛脚,狠狠敲打了一番之后,自然是多少收敛了一些,可毕竟是狗改不了吃……或者说猫改不了吃腥?大概是这么一个意思。就像是赌鬼发誓自己永远不赌,酗酒的砍下手指头表示再也不喝酒等等,在某些神经上面的多巴胺分泌会使人上瘾,并且难以断绝。
时间一长,誓言就渐渐的淡忘,然后觉得循规蹈矩的那些都是老古董了,只是懂得开当铺,跟不上时代潮流……咳咳……
于是崔厚就琢磨出了新方法。
不让『出口』,就转『内销』呗!
在没有批文的情况下,再次公然带着商队走私到山东之地去,无疑就是跳起来打斐潜的脸,崔厚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