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知道那一夜的暴乱是那些鲜卑人发动的,但是要说张郃和鲜卑人早有勾结,意图不轨么……
沮授不相信。
若是张郃真的想要叛变,又怎么会在夏侯渊到来的时候束手就擒?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地方,但是如果硬要说的话,比如说张郃发现什么重要的证据被夏侯渊发现了,再也装不下去什么的,反正现在张郃已经不在渔阳,便是怎样都是曹氏夏侯氏说了算。
反正张郃被定为一个不忠不义,背主叛乱之人的名头是逃不了的了。曹氏夏侯氏临危不乱,在张郃发动叛变的时候还能顽强抵抗,保护了渔阳不失……
反正上报曹操的奏章,沮授即便是不看,也大体上能猜到写的一些是什么,只不过不太确定曹氏夏侯氏两个家伙怎么写的自己……
不过要是能真的以此将自己调离渔阳,沮授也求之不得。
渔阳啊……
真是如同一场噩梦,至今还不能醒。
沮授一边想着,一边手中从渔阳城墙之上冰冷的砖石上拂过,这是他的习惯,因为数数的时候,有时候因为想到什么其他事情的原因,便会经常忘了自己数到几了,所以一般来说都是用算筹来计数,但是城墙之上自然没有算筹,因此以城垛上的砖石数目来代替算筹,也就成为了沮授计数的一种方式。
远处赵云大营,炊烟斜斜。
『一五一十……嗯?』
沮授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迟疑了片刻,便是急急又翻了回去,重新开始计数起来。
……Σ(????????ll)……
『骠骑减灶了?』
曹纯和夏侯渊一同站上了城墙,皱眉向远处眺望。
『好像是少了一些……』夏侯渊捏着下巴上的胡子说道,但是实际上他自己根本就没有记住之前是多少,现在又是多少,只是听闻了沮授的禀报之后,感觉似乎确实是如此。
『减灶之计?』曹纯有些头疼。春秋战国时期的减灶是要示敌以弱,但是现在骠骑之军减灶,难道也是为了如此?
『什么意思?』夏侯渊瞪着曹纯。
曹纯顿时觉得头更疼了,示意了沮授一下,他不想和夏侯渊谈论兵法。
沮授大体上说了一下关于孙膑减灶的事情。
夏侯渊哦了一声,然后点着城外远处的大营说道:『子和认为这是骠骑老贼在诱敌?』
曹纯很想纠正一下说现在于渔阳之外的并不是骠骑本人,只是他的属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