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的办公室里,老人正在跟秘书对话。
“体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搞的?”
“额……”
“别支支吾吾的,听说现在人家要给小家伙颁奖,邀请函都发到学校了,找不到人接收?有这事吗?”
“嗯,已经核实过了,的确有这事。”
“呵……好,挺好,好极了!我们有些同志的工作都做得不错嘛,天天都在积极的给教育提意见,每天都在说要培养新时代的科学家,要留住人才,要怎么怎么样,意见收了一大堆,现在我们有个我们自己培养的孩子做出成绩了,能拿大奖了,都开始想着法把人往外赶了。嗯,这是为了证明我们的教育水平还差得远不遗余力?”
站在一边的秘书垂着头,没敢应声。
他服务老人已经很长时间,自然很清楚老人的性子,此时看上去还挺平和,但这字句间已经隐隐透着杀气。
果不其然,再开口时,已经是杀气腾腾。
老人垂头看着文件,随手签了个字,然后将文件朝秘书那边移了移,说道:“一周时间,这件事情再处理不好,或者人真走了,经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让他们尽快主动把辞职报告写好。这些工作既然不想干好就都别干了。最好大家都能体面,这次谁要不想体面,我亲自出面帮他体面。另外你等会就去直接问问李荣昌,他是怎么办事的!”
“是!”从桉头拿过了文件,秘书立刻快步离开。
三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老人发这么大火。
……
“陈永刚,陈校长,算我求你行不行?宁孑到底在哪,你去把这位爷找出来行不行?”
“不是,老领导,我这电话都快成专线了,打来都是问我这事的,我是真不知道啊!我要知道的话,别说去道歉了,我现在去给他磕头都行!您是不知道啊,我现在连校长办公室都不敢呆了。只要我在办公室被逮着,那真是啥事都不用干了……您说都这样了,我还瞒得住?”
“你给我交个实底,你是真不知道?”
“我这几天给那位小爷打了上百个电话了,都没人接,我咋能知道他在哪呢?不信我给您看通话记录。我都急到要去打电话报警了!”
“你报警也要有用啊?沿着他最后的活动轨迹都找也一圈了……宁孑这是真狠啊,这么长时间他竟然连手机都没开过!邮箱更是一次都没登录过!他是真不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是,您连这些都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