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既然是李恪问的,杨思谦和李恪自然是早就对好了说辞,杨思谦道:“依臣的了解,许是与我大唐近年来休养生息,不动刀兵有关,现在西域许多藩国人都以为我大唐在高句丽一战中伤了筋骨,再不比以往了。”
“竟有此事!”李恪怒地一拍桌案,似乎对此事已经很是不满了。
李恪说着,又对众人问道:“就杨卿所言之事,你们以为该当如何?”
李恪之言一落,便有朝中好战之人动起了心思,其中最是活跃的就莫过于程知节了。
现在的程知节和当初李世民新亡时的状况已经全然不同了,当初李世民驾崩,程知节是手握兵权的先皇旧臣,在从来强势的李恪登基之后自然行事小心谨慎,但现在程知节已为右羽林卫大将军数载,为李恪统领亲卫,也算是李恪的亲信之一了,自然就不必再拘泥。
程知节是好战之人,当初对高句丽之战,他便因养病无缘,深以为憾,此番一听闻西域的动静,自然也是手痒难耐。
程知节当即出列道:“西域诸胡,反复之辈尔,若是只行教化之事,绝不会真心降服我大唐,臣以为,若真的要他们降服,便当行兵事,一一征伐过去,取其土,代其国,治其民,以之为我大唐疆土,如此可也。”
程知节其人虽然好战,但他所言也有些道理,只是他的话一出口,朝中顿时响起了反对之声,其中第一个站出来的反对之人就是尚书右仆射刘洎。
刘洎道:“大将军此言不妥,西域相距长安甚远,而且所布分散,国别林立,若是逐一征伐,非但费时费力,而且有碍陛下仁德之名,实不可取。”
西域的情况和辽东不同,辽东一代,能算上称国的不过半岛三韩,大唐用兵便可有的放矢,西域小国太多,而且分散地很散,想要一一攻打不是易事。
刘洎的回答,倒是正和李恪之意,毕竟醉翁之意不在酒,李恪从头到尾想要对付的都不是西域那些小国,李恪从不曾将他们放在心上,李恪真正盯着的是西面的吐蕃。
李恪对刘洎问道:“那以仆射之意,我大唐该当如何?”
刘洎想了想,回道:“西域诸国不似北地,亦不比辽东,西域诸胡,多为小国,或据百里之地,或得一城之险,大多慕强望风之辈,屈之何难。陛下只需下旨,以一朝中名帅领精锐西出,巡边陇右,西域诸胡见我大唐兵威,其心自安。”
刘洎之言,正中李恪的下怀,以名帅领兵巡边,显耀大唐军威,震慑西域诸胡,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