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你看的?”李世民指着书案上的《相马经》,对李治问道。
“也不尽是。”这一次李治显然有些底气不足了,小声地回道。
李世民听着李治的回话,问道:“那你好端端地看这些作甚?还往你皇兄身上扯。”
李治道:“因为皇兄临行前说了,他此去酒泉祭祖,过路凉州,必定给儿臣带匹凉州大马回来,儿臣想着既要得了好马,自然要先熟悉熟悉相马、策马之道。”
李世民闻言,竟不禁觉着好笑,对李治道:“怎的,宫中的马已经不合你心意了?”
李治回道:“宫中的马太过温驯了些,总觉着差了些感觉,儿臣想要寻了烈性些的来骑。”
李世民听着李治的话,不免有些既喜且忧了,李治因为李恪的影响,渐渐已对骑射之术有了极大的兴致,身子骨也更加健壮了,不似儿时那般孱弱,李世民自然欣喜,但李治因为把精力放在骑射之上,他的课业却不过寻常,李世民也不免担忧。
不过这种心态也只是暂时的,待李世民细细想了想后,李世民的心情又好了些,毕竟李治不是太子,将来不必担当大任,李世民虽然宠爱李治,但对李治也没有对李恪那般高的期许。
李治幼年时身子骨一直孱弱,李世民一度担心难以长成,但如今李治的身子骨健壮了许多,比起同龄人也丝毫不差了,想到这些,李世民也就不再为难了。
李世民道:“你既是为了习武,那我便不说你了,只是你虽在习练骑射,课业却也不可荒废了,否则弘文馆那边的师父训责起来,为父可不向着你。”
“父皇放心,儿必不缀了课业。”李治见李世民并未动怒,连忙应了下来。
李治应下后,李世民摆了摆手,对李治和李明达道:“为父和你们皇兄还有事要商议,你们先行退下吧。”
“诺。”李治得了李世民的话,如逢大赦,拉着李明达便逃也似地走了。
待李治和李明达出了大殿,殿中除了一应侍婢,便只剩下李世民和李泰父子了。
李泰大概能够猜到李世民突然传他进宫的目的,多半也是和李恪有关,但他却猜不到李世民的心思,李泰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和忐忑,毕竟李世民对此事的态度如何也关系到了李泰的利益,李泰心中可是对太子之位可还念念不忘呢。
李泰心中这么揣测着,但随即李世民的话却有些出乎李泰的意料了,李世民所言是李泰不曾想到的。
“朕昨夜做梦梦到象儿了。”李世民开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