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本王的名义张布告示,凡自愿入工修堤者,本王俱将登记在册,凡在册之人,明岁可免税赋。35xs”
一年的税赋,对寻常百姓而言已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他们闻得此讯,自然踊跃。而对李恪而言,若是淮水得保,与整个淮南而言,区区盱眙一地的税赋算得上什么?李恪上奏李世民,促成此事自然不难。
“诺。”为了治水,李恪已然下了莫大的决心,袁承范得令,当即应了下来。
李恪正在盱眙城外督水,与此同时,萧月仙也没有闲着,萧月仙在县衙中收到了一封口信,便立刻出了门。
盱眙城南,一处毫不起眼的民院中,萧月仙借口外出为李恪置办些衣裳,便出了县衙,几经辗转到了此处。
“娘子,你此来可有人跟踪?”萧月仙到了院子的门外,推开门,文清儿竟已在院中等候,连忙对萧月仙问道。
萧月仙回道:“放心,我来时特地多绕了些弯路,绝对无人跟踪,师父现在何处?”
文清儿指着内院的房门,对萧月仙道:“师父现在屋内。”
萧月仙闻言,便径直走向内院,推开了屋门,此时屋内正坐着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若是李恪在此,想必也能认出此人的身份,他便是日前李恪在盱眙城外见到的广阳子。
广阳子确是道士无疑,只不过李恪眼中的广阳子却并非广阳子,而是萧月仙的师父,故萧梁皇帝萧铣的至交好友左游仙。
“师父。”萧月仙进屋,对左游仙道。
左游仙见得萧月仙入内,忙起身拜道:“贫道左游仙拜见公主。”
左游仙为萧铣旧交,萧月仙还是公主时便拜左游仙为师,左游仙这一声公主也是一唤十多载。
萧月仙对左游仙道:“师父突然命人冒险传我口信,不知所为何事?”
“白虹贯日,祸起东南。公主,我们苦等十年的机会来了。”左游仙说着,轻搓着手掌,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萧月仙闻言,问道:“白虹贯日,难道当初师父所言的良机便是这淮水决堤之危?”
左游仙点头回道:“不错,淮水决堤,东南不稳,粮仓不再,整个大唐都将为之动荡,难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好的机会吗?”
淮南有水患之险,如今的盱眙、楚州,乃至整个淮南都是人心惶惶的一片,自然是他们这些萧梁余势浑水摸鱼的良机。
萧月仙问道:“听师父之言,想必已有良策。”
左游仙道:“我等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