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只是真面目是胆小怕生的黄段子侍女,竟然能够鼓起勇气做出这种事情,还是让我稍稍感到意外。
“咦?”
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我突然找到了从醒来一开始就一直在脑海中徘徊不去的可疑点。
不是环境更换了,也不是被单衣服被换了,更加不是鼻子萦绕着的这股淡淡郁金花香,而是自己竟然能动了
没错,能动了,从一醒来的时候,转动着脖子和眼珠,寻找洁露卡的身影开始,本来就应该意识到不妥,明明之前连眨一下眼皮,全身的神经都好像是在弹奏暴风雨鸣奏曲一样,疼的死去活来。
但是睡了一觉醒来,嘿,眼皮不酸了,全身不疼了,连脖子都有力了。
莫非我的恢复能力已经突破天际了?
于是一整个上午,我都在考虑这个,碍于两只手臂还无法动弹,只能勉强动动手指头,所以还无法去尝试将大动脉割破以查证自己的恢复力究竟是不是已经钻头化了,还是说只是自己的幻觉结果因为流血过多第二天传出“联盟长老情伤难了,痛在群魔堡垒的某旅馆割脉自杀”这样的惊天新闻。
洁露卡一个上午都没有回来,难道说,是因为昨天光顾着抱怨无法赶回去参加神诞日,而忽略了她,所以生气不想理自己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昏昏沉沉的再次进入了梦想之中。
然后,和上次极为相似,同样是郁金香花海之中,同样是那具玲珑丰满的少女娇躯,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姿势吧。
又是一场十分逼真的*梦。
不但是这次,接连几天,每次睡着以后,都会做同样的*梦。
难道说是三十岁以后的第二次性萌发?
几天过后,带着一脸的悲痛,我捂脸长叹。
竟然接二连三的做那种*梦,一次又一次的将洁露卡作为yy的对象,在梦中和她做一些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事情,简直简直就像发*的动物一样,这叫我情何以堪。
难道说,真如洁露卡所说,我其实就是禽兽公爵的化身?
没有脸面对洁露卡了,现在的我,羞于面对她的目光,就算被她说是禽兽亲王,会被十万匹马踹死,也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洁露卡就坐在摆于床头边的凳子上,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张凳子,和床的距离,似乎一天比一天远了,果然,洁露卡也发现了点什么吗?难道是听到了我在*梦之中的梦呓?
那样可糟糕了,不,与其说糟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