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是这两人确实被陛下培养成了人才。
虽然是内侍,但张布向羽二人行如风站如松。
说话也没有一般内侍的阴柔尖锐。
不明真相的人,根本不会猜到这两人是内侍,当然,这两人也确实有点与众不同,面目干净没有胡须,透着一丝娘气。
但他俩的作风,却又有一股别样的阳刚之气。
落座之后,张布笑道:“赵知府,出事了,我等有点拿捏不准,想来咨询一下你的见解。”
赵春骄笑道:“军事上的事,某不便干预。”
南海舰队是什么存在?
是陛下经营海外的最先落子的一步棋,在这件事上,赵春骄不敢去置喙,再者,张布和向羽在东宫跟着陛下打小就熟读兵书,这些年又在沙场上厮杀成长,赵春骄哪怕自诩饱读兵书,也不认为他在军事上的眼光能比这两人强。
向羽道:“赵知府别谦让了,此事我俩真有些拿捏不准。”
赵春骄一听这话,加上平时也了解张布和向羽不是那等虚伪的人,知道必然是天大的事,才会让这两人也犹豫起来,闻言立即道:“是关于中南半岛僵持战局的事?”
张布和向羽点头。
赵春骄沉默了一阵,“中南半岛的局势,是京畿朝堂诸位朝堂中枢和陛下、上皇共同商定后实施的战略转换形成的,咱们这边无法去牵入其中。”
张布笑道:“但如果有奇兵呢?”
赵春骄愣了下,“交趾?广西都司还是交趾都司?”
向羽乐了,“原来赵知府都知道!”
赵春骄摇头,“某并不知道,只是夜半无人时,根据中南局势私下揣摩,最终认为中南半岛的破局之道,不是云南黔国公的三十万大军,而是在交趾!”
向羽道:“还请赵知府释疑。”
赵春骄便如此这般一说,基本上和张鹏的思路一样,最后道:“其实如果某是南海舰队的指挥使,在陛下的圣意传递到南方各都司、布政使司的时候,南海舰队就要做好出征占城的准备了!”
张布犹豫了下,“可陛下的旨意很明确,相机而动,没有绝对优势的战机,谁敢主动出击,把局势演变臣不利于大明的话,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不敢违抗圣旨啊。
赵春骄哈哈一笑,“敢问两位一句,我大明如今国内国泰民安,民生政事一直是上皇在操持,对外扩张是陛下亲自在抓,可陛下如今是大明天子,不可能动不动就御驾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