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忠诚了,可以尊重。
但为了国家利益,只能将之践踏。
所以朱见济抬起头,缓缓扫视了三间牢房,看着最中间的人道:“孤想知道的三件事,你们都知道,第一,老和尚在哪里,第二,他们的产业有多少,分布在哪里,第三,他们在朝中有哪些人,嗯,重要程度按顺序。”
顿了一下,“你们谁先说?”
郑开吐了口血沫,有气无力的道:“你不用痴心妄想,我不会说的,他们也不会说!”
朱见济哦了一声,笑道:“你确定?”
翘起二郎腿,伸出手,戴义立即递上温热茶水。
朱见济浅啜了一口。
一个在北京生活了十年的人,在南方的冬天有点不适应,南方的冬天竟然挺冷,倒不是那种零下几十度的干冷。
是湿冷。
想起一个段子,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到了极致,
而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
对于一个在北方生活十年了的人,朱见济觉得都还行。
适应了就好。
将茶盏递给戴义,看着第一间牢房里的杨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孤只给你一次机会,说了,孤一言九鼎,必定实现给你的允诺。”
杨昺哼了一声。
朱见济将头移开,冷冷的道:“砍了他脑袋!”
牢房里的士卒立即挥刀。
干净利落。
不过他手中的刀不是铡刀,也不是砍头的刑刀,一刀下去,杨昺没死,哀嚎一声,那狱卒愣了下,滴咕了句好家伙。
立即将杨昺放倒在地,然后拿起刀就开割。
太子殿下说的是砍了脑袋。
他可不敢不尽力。
牢房里响起杨昺的惨嚎声,以及长刀在骨骼上来回锯动的声音,格外的寒碜人,别说隔壁牢房的郑开和刘思良感同身受,就是朱见济身后的戴义等人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朱见济也是。
他哪见过这等场面啊。
刚想喊那狱卒干脆点,不料惨嚎了一声就奄奄一息的杨昺呻吟着道了句,你倒是说允诺了什么啊……然后没了声息。
死了。
那狱卒一脸尴尬的看向朱见济。
朱见济也一脸尴尬。
回头问戴义,“孤还没允诺他什么吗?”
戴义摇头,“不,是他耳聋了。”
太子殿下哪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