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威法尔德和韦瑟,他不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但有人可以。
当天的战术训练,普雷斯什么都没说,依旧积极主动地参与到日常训练之中,并且亲自下场执导某些战术,以主教练的身份掌控整支球队——威法尔德和韦瑟并没有干预更衣室事务,其他教练组成员都暂时没有收到风声。
也许拉蒂默是例外;不过,拉蒂默也保持了沉默,是否知情也就无从判断。
训练过程中,普雷斯对防守组进行了针对练习,这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因为加州大学弗雷斯诺分校是一支进攻强于防守的球队,野猫队还是需要在防守一侧进行更多针对布局,普雷斯与拉蒂默有商有量,再正常不过。
然而有心人就可以注意到,训练结束之后,普雷斯与雅各布单独缀在球员后面,放慢返回更衣室的脚步,相谈甚欢。
雅各布-吉森?防守组?
不少人都能够回想起来,对阵老虎队的最后时刻,雅各布终于爆发出能量,完成关键防守,普雷斯手舞足蹈、兴高采烈的模样展现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悦和亢奋,所有线索连接起来,让人很难不多想。
没有人知道普雷斯与雅各布到底说了什么,也没有人会八卦地探听,只是自己胡乱臆想着,嘻嘻哈哈地揣测讨论着,挤眉弄眼地说着什么“私生子”的夸张猜测,然后互相撞击着肩膀胸膛,打闹嬉笑。
但很少很少有人注意到,所有球员离开更衣室之后,雅各布独自留了下来,并且在办公室附近久久徘徊。
眼看着陆一奇和奥古斯都双双出现在视野之内,雅各布快步走了上前,“……教练。”
陌生的称呼喊住了两个人的脚步,奥古斯都依旧是满脸嫌弃的表情,“称呼先生就好,球队之中只有一位教练。”
毫不留情的吐槽就直接撞了过去,雅各布的怒火“嚯”地一下就蹿了起来,怒目圆睁地朝着奥古斯都瞪了过去。
结果奥古斯都也根本不吃这一套,翻了一个白眼,也毫不示弱地瞪了回来。
站在旁边的陆一奇哭笑不得,“吉森,怎么回事?其他球员都已经回家了,你专程留下来是战术方面有问题吗?”
战术?
雅各布细细想了想,思绪就被带歪了,“教练,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切斯-丹尼尔一定会长传的?”
陆一奇笑了起来,指了指脑袋,“思考和计算。橄榄球比赛是关于身体对抗的,这是世界上对抗性最激烈的运动之一,但不仅仅是关于身体对抗的。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