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精锐,每次一打架就损失十个八个的,心痛。”
“别说废话。”格拉海德说道,“你说的那什么药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我刚刚说的那样。阿基坦公爵拥有一种药水,喝下之后,无论受了怎样的重伤,都能够恢复原状。这种药水已经在他的军队之中批量使用——你知道这会给他们在战场上带来怎样的优势。”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在说谎?”
“我从不在情报上说谎。”奥索尔认真地说道,“这是我的生意,生意,就要讲基本的职业操守。”
格拉海德闷闷地应了一声。如果奥索尔说的是真的,那盎格利亚的战场,恐怕是要顶不住多久。
“这种药水,就算放在神话里都是极其贵重的宝物。为什么阿基坦公爵他可以量产?其材料究竟是什么?”
“据我所知,这种药水是由一个炼金术师制作的。”
“炼金术师?那我们的瑞典王也许可以……”
“她分析过了,没有得出什么结果。”
“瑞典王都不知道原理?那制作这个药水的炼金术师到底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炼金术师现在在哪里?”
“这我也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花了好大一笔钱雇佣你的!”
“我知道这个炼金术师目前就居住在阿基坦的首府附近,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地为阿基坦公爵的军队提供药水。”奥索尔沉声说道,“这个情报够不够?”
“居然会有这种事。”
“怎么?害怕了?”
“不,目标明确了。”格拉海德说道,“之前我一直在烦恼,到了敌人后方后,要怎么才能搞出点大事呢。”
“袭击村庄不就行了?”
“你觉得,”格拉海德意味深长地看着奥索尔,“阿勒曼尼的领主在前线打仗时,会因为领地里的几个村庄受袭,就有任何的动摇吗?”
“那倒确实。死几个农奴,从前线抓奴隶补充回去就可以了。”
说着,奥索尔啃了一大块风干的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