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而已,和执政官无关。至于我们推断出了什么,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对吧?”
“我……对,我只是一个给执政官养马的而已。我只是说我养的马的情况……我养了一共两匹马,一匹是执政官的,一匹是他妹妹玛丽小姐的,都是来自爱尔兰的矮种马……”
“矮种马?”艾米打断了马夫的话,“为什么是矮种马?”
“执政官比较矮小,和玛丽小姐差不多高,所以喜欢骑矮种马,这样比较方便……”
“和玛丽差不多高?”艾拉比了一下记忆中玛丽的高度,“那不是就比我高一丁点吗?”
“是的,执政官他就是比较矮小……不是,我是马夫,不知道执政官的事情。我只说马的情况……执政官的那匹矮种马,已经不在马厩很久了。不是我的失职,也没有人责怪我,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一个养马的,马不在了,却说“不是我的失职”,也“没有人责怪他”,含义很已经明显了——这马是被法兰西岛伯爵正常骑出去的。
“马不在多久了?当然,我只是问马的情况。”
“快有三个月了。当然,我只是说马的情况。”
艾拉把脚从椅子上收了下来,挥手示意那马夫可以离开了。
“居然已经有三个月了。”艾米在一旁若有所思,“难怪当时我们到诺曼底时公爵说法兰西岛伯爵可能不在巴黎……可是那政令是什么情况?执政官不在,有谁敢替他发布那种政令?”
“得找凡尔赛宫里的其他人再打听一下情况。”
“要怎么接触到凡尔赛宫咯的人,也是一个难题啊……”
“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总要出来的吧?守在门口,出来一个绑一个!”
“……”
艾米无语地看了艾拉一会儿
“陛下,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就像那马夫一样,绑来好吃好喝伺候一顿,然后上匕首威胁,不是很有效吗?这就叫恩威并至!”
“陛下!我觉得你可能对恩威并至有什么误解!而且大张旗鼓地绑凡尔赛宫的人,会不会太过分了!”
“那就偷偷摸摸地绑!只要继续大张旗鼓地打着阿基坦公爵的名号去大肆绑架流浪汉,就能把绑凡尔赛宫的人这件事情掩盖过去!”
“陛下!你的思维这是飞到天上去了吗???”
但事情还是这么定下来了。
于是,巴黎的街头开始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