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危险的人藏在府中,那会害死父亲的。”“这就奇怪了!”韦滔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客人,今天客人中没有这么个人啊!”韦俊忽然想起来了,他连忙道:“父亲,我想起一事。”“什么事?”“就在不久之前,都水监左使张秉国带来一个奇怪的客人,我没见过,他说是给父亲说过,还说有重要事情和父亲商谈。”“张秉国来了吗?我怎么没见。”韦滔有些愣住了,张秉国是给他说过,带堂兄张秉乾前来,自己还说他怎么迟迟不来,原来竞已经来了。“抓到了!”东面小路上涌来一大群衙役,个个身材魁梧,体格强壮,他们像拎小鸡似的拎来一名中年男子,为首是京兆少尹苏震。借着微光,韦俊一眼便认出来了,他急对父亲道:“就是他!张秉国带来的人。“韦滔也认出来了,真的是戚询,他呆住了,张秉国把此人带来做什么?难道是让他拉拢自己吗?他脑海中乱成一团,突发的情况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戚殉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嘴也被堵住了,苏震上前给黎干施礼道:“属下在东院客房内抓住了此人,他承认自己就是戚殉。”黎干看一眼戚询,回头问崔器道:“崔中丞,你应认识此人吧!”崔器是老臣了,他看了看便点头,“此人正是戚殉,曾任大理寺少卿,后来投奔南唐,担任伪大理寺卿。”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刑部侍郎尚衡也道:“我认识他,正是戚殉。”“很好!”黎干一挥手,“将他带走,好生看管了。”几十名大汉将戚殉带走了,黎干又令道:”可以结束搜查,让弟兄们都回来吧!”D“当!当!当!”收兵的锣声敲响了,衙役们开始从四面八方回来。这时,韦滔走上前急道:“黎使君,这是误会,此人是都水监左使张秉国带来,与我无关。”旁边的卢奂、李开复等人也上前道:“黎使君,这件事确实和韦尚书无关,我们可以证明!”黎干叹了口气道:“韦尚书,这件事和张秉国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我们确确实实是从你府中搜出此人,因为你是相国,所以我不敢大意,特地去请示了太后,太后说仅仅是我们出面不足以让人信服,所以太后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