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事实上,当这群道士将他们手中的配方献出来后,他们在安禄山眼中的价值便大大的贬低了,他们和其他火药匠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每天早上去火药工坊上工,晚上要忙到很晚才回来睡觉,只有他们师傅和几名核心弟子还担任研究火药的重任,被管束得非常严,空有几万贯钱,也不能出门一步。“出尘,这么说你的师傅和师兄弟们要亥时才能吃到晚饭,这样他们不会饿坏吗?”“没办法,这段时间他们说非常忙,唉!索性就在工场中住下女子了,可是安禄山又不肯,说工场夜间不准住人,只得来回奔波。”“那早上他们每天天不亮就去上工?不累吗?”“这个也没法子,安禄山要求一个月内做出三万只纸天雷,所有人都在加班加点干,听大师兄说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原料,河北道的硫磺硝石都买光了,还派人去青州一带买硫磺,听说硫磺不够。”“干嘛要去买硫磺,自己开矿不女子吗?”“哪里这么容易,从前听师傅说河北道根本就没有硫磺矿,现在他们又急着要,只女子去各地购买了。”赵家驹点了点头,将他的话一一记住了,他端起酒杯笑道:“来!来!来!我们再喝酒。”除尘子已经喝得迷迷糊糊了,他下午要赶回去给师兄弟们做饭,实在不能再喝,便央求道:“赵兄,饶了我吧!我真得回去了,否则惹怒了师傅,下次我就出不来了。”赵家驹便点点笑道:“女子吧!我让马车送你回去。”他让伙计结了帐,便扶着醉熏熏的除尘子下楼了,楼下停着他的马车,他将除尘子扶上车,便吩咐道:“去崇阳观!”马车启动,向城外的崇阳观辚辚驶去......赵家驹望着马车远去,他脸上笑容慢慢消失了,转身便迅速离开了北燕酒肆。......半个时辰后,赵家驹来到了妙手回春堂,妙手回春堂前依旧求医者人满为患,他旁边的一条小巷进去,来到一扇侧门前,拍了拍门,门开了一条缝。“是我,家驹!”门开了,赵家驹一闪身便进了侧门,侧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内堂的静室里,赵家驹正坐着喝茶,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大掌柜张越快步走了进来。赵家驹立刻站起身,躬身施礼道:“参见堂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