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素自勺手下必然会更憎恨尚息东赞,大将军,我们倒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他们之间的矛盾。”李庆安微微笑了,他让扎里克冒充大食使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事情一步一步按着他的计策实现了,他又看了看尚息东赞的申明书,上面没有落日期,这应该是尚息东赞刻意给自己留得一条后路,正是没有落日期,便有了操作的余地,李庆安便缓缓道:”只有三天了,或许,这三天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有趣故事发生。”尚嘉素确实是有南下信德的打算,他很清楚唐军的实力,且末城一战后,他对李庆安便有了一种天生的恐惧,他知道自己不是李庆安的对手,他更清楚这次吐火罗战役吐蕃军胜面不高,他便想去信德,在那里开辟一片新的天地。但军粮不足却扯住了尚嘉素的后腿,而且唐军已经派大队南下,截断了前往信德的主要道路,使他自勺信德梦变得不真实起来。这一切都是尚息东赞对自己的陷害,提到尚息东赞,尚嘉素便想到了让他难洗耻辱的且末城之战,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他便将且末失败的责任推到了尚息东赞的头上,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相信了,正是尚息东赞对自己的排挤,才使得他惨遭且末城之败,而尚息东赞却轻取吐火罗,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荣耀。正是这样,尚嘉素对尚息东赞恨之入骨,但为了得到军粮,他不得不向尚息东赞做出一点妥协,表面上答应和他联手对付唐军。粮食出来了,又没了,据尚息东赞的解释是被唐军劫走,但尚嘉素对尚息东赞已有很深的成见,他并不相信尚息东赞的解释,他怀疑是尚息东赞在做戏,自己把粮食劫走了。现在军粮就是尚嘉素的命根子,他的军粮只能支持两天了,尽管他也派人去四处劫掠,但吐火罗的财富和粮食都已被尚息东赞洗劫一空,他能抢到的粮食对于八万人的消耗,实在是微不足道。无奈之下,尚嘉素只得召集主要将领开会,商讨两天后与尚息东赞共同征讨唐军的方案,这无疑是一个很窝囊的决定,堂堂的八万大军竟然要向六万人低头。会场上一片寂静,没有人愿意开口,听命于尚息东赞吗?赞普的去世他还没有撇清嫌疑呢!只有尚嘉素干涩的声音在会场上回响:“各位,我也不愿意,我个人对他恨之入骨,但我没有办法,我们的军粮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了,这是我们的软肋,现在被尚息东赞抓住了,我们只能应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