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韦涣叹了口气又道:“其实崔家也并不是全如崔翘崔圆之流,我了解崔圆,他和杨钊不过是互相利用,倒是那崔翘,一味的趋炎附势,先娶了宗室之妇,令崔家人不齿,现又公开投靠了杨家,崔家内部必有内讧,崔家数百年世家,焉能任由他毁了清誉。”话虽这样说,他还是忧心忡忡,韦家复兴不易,如果这次再被打击,恐怕就再难有复苏之日,他瞥了一眼李庆安,见他笑而不语,便试探着问道:“李将军在危难时来探望我韦家,太子知道吗?”“我就是为此事而来,如果韦使君愿意,我愿意替韦使君联系太子,请太子为你出头,韦使君以为如何?”韦涣听他的口气,似乎还没有禀报太子,不由暗暗忖道:‘原来并不是太子的意思,是他自己愿意出手相助,这是为何?自己和他也素无交情啊!’他便笑道:“多谢李将军侠义心肠,韦家感激不尽,不过这样李将军也会得罪杨家,韦家实在过意不去。”李庆安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便微微笑道:“我之所以愿意助韦家一臂有两个原因,一是前晚砍坏了韦家的一张桌子,尚未赔偿,我心里过意不去!”韦涣哈哈大笑,摆手道:“李将军着实有趣,原来竟是要赔韦家的桌子,好!这个赔偿我接受了。”李庆安点点头又道:“至于第二个原因,很简单,杨钊恨我入骨,我又公开拒绝了杨家的联姻,和杨家的关系已经难以挽回,如果多一个与杨家抗衡的人,我是乐见其成。”........从韦府出来,李庆安又去了东市,东市内此时也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常,一家家店铺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这关系到各家店铺的形象,因此每一盏花灯都制作得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现在是白天,许多伙计都在修补花灯,或添油,或将破损处重新裱糊,今天是上元节,上元观灯将达到高潮。李庆安在锦绣彩帛行找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叫‘高陵丁记’的绸缎店,他刚进门,店伙计便笑脸迎了上来,“客人,今天小店盘货,不做生意,真是抱歉了!”“你们掌柜在吗?”“我便是!”从柜台后走出一名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拱手道:“在下便是小店掌柜,请问客人找我何事?”李庆安将东宫的金牌一晃,掌柜地脸色立刻变得肃然,连忙一摆手,“请到里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