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现在,严先生好好疗伤,我会想办法让严先生重新站起来,我还有点事,下午再来探望。”说完,他站起身,嘱咐几名亲兵道:“好好照顾严先生,不得怠慢。”几名亲兵答应,李庆安走出了房门,这时南霁云上前道:“将军要当心这个严庄是苦肉计。”李庆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再用苦肉计,也不会把自己脚筋挑断,除非我是王忠嗣,你就放心吧!我以诚待他,就算他有私心,时间久了,他也会真心服我。”李庆安笑了笑,又摸出王昌龄的客栈住址,交给南霁云道:“你带几个弟兄去把这个王先生的行李搬到我们这边来,以后他会是我的幕僚,另外再给他五百两银子,请他转给李白,就说是我的贺仪。”又交代了几句,李庆安这才出门了,带着十几名亲兵向西市而去,今天是正月十四,是上元花灯的第一天,虽然现在离天黑还早,但大街上已经人潮涌动,不少长安居民已经兴致勃勃带妻女出来游玩了,大街两旁到处是扎好的花灯,有体积巨大、制作精美的官灯,也有各个大户献出的私灯,延绵十几里,密密麻麻布满了街头,在西市一带也是灯的海洋,主要是各家商铺新颖别致的店灯,上面有各家店铺的名字,算是一种广告。这时,李庆安忽然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在西市门口,有一个少年郎打扮得和他昨晚一样,也是身着仿制的军服,右手执剑,左手拿一只酒樽,嘴里不知吟唱着什么,在醉步蹒跚地舞剑,旁边围了一大群小娘,拍着巴掌欢笑。“将军,他在学你呢!”江小年和几名亲兵都忍俊不住笑道。李庆安摸了摸下巴,也不由哑然失笑,原以为就这一个,可没走几步,又看见两个拿酒樽拎长剑的少年游侠儿,上次是掀起投壶的热潮,这次又是捉剑拿酒樽,长安追风之盛,令李庆安慨然叹服。他们走进了西岭巷,前面小巷深处便是热海居了,他记得上次那个姓常的东主是碎叶汉人,好像在碎叶还颇为地位,说不定他能帮自己补好最后的身世漏洞。“客人,欢迎光临!”两名胡姬笑着迎了出来,她们忽然认出了李庆安一行,惊喜道:“你不就是上次的李将军吗?”“正是,你们常东主可在?”“在的,李将军快快请进!”一名胡姬安排房间,另一人则飞跑去禀报东主。在三楼的一间小屋里,五名男子正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