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成绩斐然,他们的驻兵之地,离李庆安的江部营不远,约三里之地。片刻,营门大开,李庆安率领荔非守瑜等几名手下出来迎接。李庆安上前拱手笑道:“久闻光弼兄大名,庆安今天才得一见。”李光弼今年三十二岁,他父亲李楷洛,原本是契丹奠长,武则天时期内附唐朝,官至右羽林大将军,封蓟郡公。吐蓄侵袭河源,李楷洛率精兵抵御,临行前,老头子不知怎有了预感,对人讲:“灭了来袭的吐蕃贼,我也回不来了。果然,平贼之后,李楷洛于回师途中病死,真正是‘牺牲在工作岗位上。’朝廷大力褒扬,赠营州都督,谥忠烈。李光弼为烈士子弟,自幼就不象一般孩子一样嬉闹玩耍,少年时代起,李光弼就精于骑射,性格严毅刚果,不苟言笑,让人一见肃然,营中上下皆知这是个有远大志向的好苗子,李楷洛死后,李光弼袭父封爵,在河西从军,他尤其被王忠嗣所欣赏,提拔他为赤水军兵马使,去年刚刚调到陇右。昨天晚上,他的团练营被人射箭,扰乱了军心,他疑惑了一夜,特地来找李庆安问问情况。他见李庆安客气,也连忙回礼道:“我也是久闻安西第一箭的威名,早就想来拜访,一直拖到今天。”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庆安,见他威风凛凛,不由心中喜欢,又道:“兵部有令,让我们今天进驻皇城,我这就领兵进京,不知贤弟是否愿意和我一同前往。”“我也正准备进京,请光弼兄进来稍坐,我收拾兵马便走。”“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候,贤弟请便!”李庆安收拾了片刻,也率领一百名最精锐的士兵从营门驶出,他拱手笑道:“光弼兄,我们这就走吧!”两人合兵一处,一起纵马向长安城驰去。“庆安老弟,昨晚你的军营可有什么异常?”一路上,李光弼问起了昨晚的异状。李庆安微微一笑道:“武进营也被人射箭了吗?”“正是!”李光弼惊讶道:“莫非江都营也有同样的遭遇吗?”李庆安点点头,”不过我们不是昨晚,而是前天晚上,还有一名哨兵中箭受伤。“李光弼眉头皱成一团,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光弼兄,此事根本就无从查起,我对兄弟们说,是猎人打猎误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