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来讨钱的。”“他奶奶的,幸亏这几天我不在。“李庆安笑骂一声,快步向门口走去,刚走出门,他又探头对王大郎道:“把训练的文书依旧交给两位书吏整理,给他们每人加一贯钱的月俸,让他们尽快把前几天的记录整理出来。”说完,他大步向军营门口走去,军营外,一名中年男子正愁眉苦脸地站在门口,见李庆安出来,他连忙上前点头哈腰陪笑道:“小人是梨花楼的二掌柜,鄙人姓江,请问有位叫李青莲的文士是否是军爷的手下?”“不错,他是我的属下,他怎么了?”“军爷,他喝醉了,欠下两贯酒钱,他让我来军营要。”“他身上不是有二百两银子吗?”掌柜苦笑一声道:“军爷,那二百两银子他随手赏给文妓凤绮了,他现在身上分文没有。”李庆安忽然觉得自己的头也有点大了,二百两银子随手赏人,最后却连两贯酒钱也拿不出。“好吧!我去看看他。”李庆安翻身上马,带了几名随从,跟着江掌柜而去。梨花楼是江都城中有名的妓馆,占地广阔,由五楼栋典雅的三层小楼组成,里面有弹琴唱歌的艺妓,又写诗作赋文妓,当然,也有美貌如花、善讨男人欢心的名妓,红锦衣、绿罗裙,莺莺燕燕,脂香扑鼻,李庆安随掌柜上了二楼,才到楼梯口,便听见李白f[D天长叹,“想我李翰林当年何等风光,金楼玉阁天子堂,锦衣乌靴紫龙裳,可如今却沦落为一个小小四品武官的文吏,悲乎哉!”李庆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这个李太白!“太白兄,既然是明珠投暗,那不如舍了这卑职,跟我去金陵吧!”旁边还有另一人说话的声音。李庆安一怔,怎么还有一人?他向掌柜疑惑地望去,旁边一名伙计道:“这个人也是刚刚赶来的,姓崔,据说是长安诗友。”他走上楼梯,只见两入坐在窗前饮酒,身边各有一妓相陪,李白已经有八分醉意,可依然杯不肯舍,他搂着文妓的肩膀挑眉笑道:“说起金陵,我倒想起崔颢来,他写下了此地空余黄鹤楼,白云干载空悠悠,堪为千古绝唱,我当去金陵怀古,写一首与他比肩的诗作,下次长安相会时,也能在他面前挺直腰。”他对面人大喜,“太白兄肯跟我去金陵么?”“当然去,去了金陵,我还想再去会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