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安终于开口了。......“我的儿,你不要紧吧!”安禄山心痛之极,伏上前去察看棒伤,一名行刑手低声道:“大帅,最后几棒,双腿骨断。”“啊!”安禄山惊叫一声,一股怒火从他心中沛然升腾,自己是范阳节度使、骠骑大将军,这群安西劣将居然不给自己面子,让自己儿子的双腿被活生生打断,眼看他要发作,就在这时,幕僚严庄连忙上前道:“大帅,得让羽林军验一下伤才行。”一句话提醒了安禄山,他连忙请羽林军来验伤,又挤出一副笑脸,对安西军诚恳地说道:“大家都是大唐将士,哪里会有什么切齿仇恨,只是因为前年马球大赛中我们两军不和,所以我儿脾气大了一点,请各位多多包涵,我会每人送三百贯,以作赔礼,受伤之人我会加倍补偿。”“安大帅,不知你准备对伤者补偿多少?”一直安分守纪的荔非元礼终于忍不住多嘴了。“这个...我会每人补偿一千贯。”荔非元礼咧开大嘴笑了,本来让他扮演伤者,他是十二万分不情愿,屁股上要被白白戳一箭,可谁叫他惹出祸事来,他只得认了,不料这一箭居然价值一千贯,怎么不令他心花怒放,就恨不得自己身上再被戳几箭才好,扮成重伤,岂不是赚得更多?荔非元礼欢喜的笑容忽然令安禄山警惕起来,这哪里是受伤痛苦的样子,难道他们.....这时,远处传来了激烈的马蹄声。“圣旨到!”几名宦官骑马飞奔而至,冲至近前朗声道:“传陛下口谕,宣安西军将士入含元殿觐见。”..........李隆基刚刚得到京兆尹萧炅的禀报,安禄山之子安庆绪率军冲击安西进奏院,原因不详,尽管下面的人不知道矛盾起源在哪里,但李隆基却很清楚,天宝四年初的马球大赛上,范阳和安西两军曾在赛场上发生了严重的斗殴,从此两军不和,这次又逢马球大赛,十有八九又是两军开始算老帐了。如果这件事是在半年前发生,或许李隆基不会太放在心上,遣人去两边安抚了事,但这一次则不同,安西军刚刚拿到小勃律的辉煌胜利,朝野庆贺,还没有来得及封赏便发生了安西进奏院被冲击一事,进奏院居然还被烧了,这件事若不严办,传出去会寒了天下人的心,尤其安西军,搞不好就要闹兵变,上次边令诚还说高仙芝被贬,差点就引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