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负责。” “等你见到他的样子,就不会这么想了,在你之前的人没少受他的气,”隔间里的泰尔斯套好罩衫,抓起挂在墙上的繁复皮带,上面的JC匕首再次让他微微蹙眉: “康尼子爵的使团,就是国内送坐骑来的那次,尼寇莱差点没把那匹马切完片再缝起来还给我。” 泰尔斯熟练地把皮带围好,扣完四个扣子,再坐下来套上他的靴子。 普提莱从窗户边上转回身来,毫无顾忌地吐出一口烟圈。 王子的书桌上堆着满满当当的书籍,有的打开了一半,有的夹着书签,还有着不少笔记。 一旁的剑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三把带鞘剑,两面盾牌叠靠在剑架旁。 普提莱翘起嘴角。 他的目光转移到泰尔斯的床铺,上面的被褥和枕头都光洁如新。 大概是经常换洗……普提莱这么想着。 但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离床铺不远的墙角,平常人也许注意不到,但敏锐的普提莱却发现:这个墙角比起旁边的墙壁,显得更加色泽透亮。 刚好贴合一个人躺靠墙角的面积。 普提莱眯起了眼睛。 几秒后,他默默地叹出一口气。 “殿下,”普提莱的心情莫名地平静下来,语气认真:“这几年,你过得如何?” 隔间里的声音顿了零点几秒。 仿佛隔间里的人在思考答案。 “哈,”王子的呼气声传来,听上去满不在乎,“规律的作息时间,壮阔的北地风光,随身的安全护卫,不用再担心生命危险,不用再面对老奸巨猾的敌人……” “需要担心的事情就只是一个小姑娘和她的女官们,加上一个死人脸跟一个糟老头摄政……” 隔间里,泰尔斯绑好靴带,呼吸放缓,脸色沉寂:“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不呢? 普提莱没有说话。 “不过……” 几秒钟后,整装完毕的泰尔斯推开隔间的门,走进卧室。 他抬起头,看向书桌前的普提莱,真诚地道:“还是很高兴见到你,普提莱。” “在龙霄城,你不是每天都能见到老朋友。” 尤其是那些共同历难的。 泰尔斯在心底加了一句。 他从剑架上拿起一把手半剑,试了试重量,然后插进自己的腰带。 “我很想说我也是,殿下,”普提莱露出笑容:“但你知道,我不习惯太煽情的对白。” 泰尔斯闻言嗤笑一声。 “所以,你这六年都去哪儿了?”年少的王子站在穿衣镜前随意拉了拉领子:“我当时还以为,你会跟我一起留在龙霄城呢——作为基尔伯特指定的教导者。” 普提莱咬了咬自己的烟斗,歪着嘴巴轻哼一声。 “说起教导者,我听闻,您给龙霄城的授课教师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他淡淡地道,似乎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