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吓唬拉蒙,他的谎话说得越来越利索了。 神态自若,面不改色。 “我跟她的关系不错,”泰尔斯耸了耸肩:“所以她来跟我……” 说到这里,泰尔斯话头一顿。 他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凌晨四五点! 而要瞒着之前的事情,编出一个留沃尔顿贵女在自己卧室过夜的借口…… 是如此之难! “那个……她,她来,”在普提莱的怀疑目光下,泰尔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额,跟我一起……” 泰尔斯陪着笑,吞吞吐吐,万分痛苦地憋出一句话: “一起……” “讨论历史课题?” 话刚出口,泰尔斯就有种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 面对普提莱疑惑的表情,泰尔斯哭丧着脸,难看地笑着:“你知道……我们是在藏书室遇见的……” 泰尔斯觉得自己的脸都笑疼了,心虚地搓了搓手。 “她那个……很擅长历史……” 普提莱轻轻地挑起眉毛,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意味——泰尔斯觉得可以翻译成一句话: 你接着编啊。 泰尔斯尴尬而心虚地看着他。 过了几秒钟,普提莱才缓缓叹出一口气。 “好吧,关于你为什么要深夜拐带国王的孙女进卧室,还得到了努恩王的允许一事,”普提莱露出带着深意的笑容:“我就不深究了。” 泰尔斯抽了抽脸皮,勉强笑笑,以示感谢理解。 然后,松了一口气的泰尔斯,才开始讲努恩王的那个提议。 听完王子的讲述,普提莱深深皱起眉头。 “这么说,努恩王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我们绑上他的战车?” “为他延续沃尔顿的统治?” 泰尔斯闷闷不乐地点点头。 “我会跟国内报告的,”普提莱沉吟道:“从利益到立场,这件事牵涉到太多……” “还有,‘诡影之盾’,如果他们也是在要塞下刺杀我的一员,”泰尔斯想起了那场决斗里的佩菲特,忧心忡忡:“虽然我知道因为血色之年,他们跟我们不死不休——但按照佩菲特的说法,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目的,或者收了其他人的委托?” 普提莱的脸色一黯。 他的眼前浮现出十二年前的一幕幕景象。 “确实没有那么简单,”最后,在泰尔斯的面前,普提莱缓缓摇摇头:“按照那位大公所言,他们要杀你,是为了‘入主复兴宫’,恐怕不仅仅是买凶杀人或者仇恨而已……” “特别是血色之年后,诡影之盾在重重打击下,已经从星辰王国及其盟友的势力范围里,销声匿迹多年。” “但他们还不放弃,选择在埃克斯特刺杀璨星最后的血脉……” “复兴宫……所以又是夺取王位的那些事情吗?”泰尔斯烦闷地挠着头:“是不是又得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