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我要把北地军用剑术练熟,学会骑马,遇到危险时,至少知道如何保命,不是吗?” “如果运气好,练出了终结之力……” 基尔伯特忍不住打断他:“殿下,即使在有着特殊训练传统的终结之塔里,有着特殊际遇,从而提早觉醒终结之力的人,最年轻的记录也要到十二岁——一般而言的觉醒时间是十六岁……而七岁……额……” 泰尔斯闻言,尴尬地干笑一声。 他挠着头,讪讪地低声道:“是么,我还以为这就跟刷熟练度一样呢。” “但是,”可基尔伯特依然怀疑地看着他:“您真的……知道并毫无芥蒂地……理解陛下的用意?” “开什么玩笑,好歹我也是个抗压能力MAX的研究生——咳咳——心理素质过硬的第二王子……”泰尔斯不以为意地拍拍身上的尘土,往书房走去,准备开始午餐和文字功课: “好吧,其实在听到他说要杀了我,来补偿埃克斯特的时候,确实被吓了一跳。” “但我用了一个晚上,翻文献查资料——闵迪斯厅的资料实在太少了,排列也不科学——好歹明白了一些陛下的打算。” 基尔伯特注意到,泰尔斯在称呼凯瑟尔五世时,不是用“国王”就是用“陛下”,他在心底默叹一口:果然,殿下对于陛下的认可……还是有所芥蒂吗? “想听听我的看法吗——关于我前往埃克斯特的事情?”泰尔斯捏着酸痛的脖颈,龇牙咧嘴地道。 基尔伯特恭谨地微微一躬:“鄙人洗耳恭听。” ———————————— 黑暗中。 莫拉特那独特而嘶哑苍老的声音沉沉地传来:“这都让他跑了?” 回答他的是嗓音轻快明亮的拉斐尔:“我们的人也觉得很奇怪——似乎那个怪医生已经看穿了陷阱,毫不犹豫地回返,暗杀组的人手扑了个空。我们几天来一直在埃克斯特与星辰的东部边境,也就是福瑞斯家的孤老塔与特卢迪达家的再造塔之间逡巡,但再也没有拉蒙的踪迹。” 莫拉特把下巴抵在双手之上,细细沉吟着:“即使传承已经灭亡了六百多年,但法师就是法师——无论如何高估也不为过,但他明显是有备而来……” 黑先知微微抬头:“我们的罗网不可能扑空,他一定有帮手……黑剑暂且不提,兄弟会的另外两大杀手呢?反弯刀和狱锁镰?或者接近极境的琴察和罗达?” 拉斐尔无奈地摇摇头:“我们由始至终,都没发现反弯刀和狱锁镰出现在附近的消息,其他兄弟会干部的援手也丝毫不见,不过……” 拉斐尔微微蹙眉。 莫拉特目光一凛。 拉斐尔继续道:“倒是最近一周里,六大巨头的安东和罗达都回到了永星城——除了‘铁皮’洛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