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侯怕什么?”
徐宁一脸狞笑的抓着王虞侯,跟抓着一只小鸡子似的往旁边树林里走:
“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说道说道!”
“不——”
王虞侯眼泪都出来了,身体倾斜,双脚蹬地,仿佛人都要插进土里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徐宁抓着他大步流星的就钻进了水边的柳树林。
陈宗善、李虞候以及他们的从人这一刻都是瑟瑟发抖,不敢怒不敢言。
“嘭!”
徐宁抓着王虞侯到了柳树林里,像丢垃圾一样把王虞侯丢在了地上:
“畜生,你也有今日!”
王虞侯摔得灰头土脸的,一骨碌爬起来却见寒光一闪,枪锋已至眼前!
我死了!
王虞侯惊得脸色煞白,浑身僵硬,就像是中了定身法一样动弹不得。
“哚!”
冰冷刺骨的枪锋贴着他的脖子,狠狠地钉进了他身后的树干!
钩镰枪那如镰刀一般弯弯的锋刃,正好卡住他的脖子,让他不敢挣扎!
一挣扎,就会被锋利的镰刀割破咽喉!
“好汉饶命!”
王虞侯慌忙双手反抱大树,努力让自己跟树干更贴合……
“你要我饶了你?”
徐宁嗤的一笑:
“当初我被流放,你可曾饶了我?”
“不关我事啊!”
王虞侯赶紧甩锅:
“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要杀你的人,是童枢密!”
徐宁两眼一瞪:
“童贯为何要杀我?
“我这样的小人物,值得他惦记?”
王虞侯泪眼朦胧的说:
“好汉不知,童贯身体残缺,所以心眼儿极小!
“凡是谁得罪了他,睚眦必报!”
“好一个睚眦必报!”
徐宁冷哼一声:
“我今日先报了你,来日再报童贯!”
说罢拔出了钩镰枪,王虞侯慌忙转身就跑,却被徐宁一脚踹下了水去。
王虞侯:“吨吨吨吨吨……”
等到水面上没泡泡了,徐宁这才叫人:
“王虞侯失足落水了,救人呀!”
“什么?”
远远地陈宗善被林冲抓着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阮小七带着水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