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表现得异常冷静,他不是不着急,不是不愤怒,不是不害怕,不是不焦虑,而是着急、愤怒、害怕、焦虑以及不知所措混合在一起,就变成了胆怯、变成了逃避,或者说变成了麻木。
他就像鸵鸟一样,只要陈庆不宣布登基为帝,那他就可以假装看不见。
这就是赵构的性格,骨子里的软弱,色厉胆薄,小问题他会大发雷霆,斤斤计较,真正大问题出来了,他就会逃避。
除非是大臣们逼着他应对,他实在逃避不了,也才会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
此时,赵构在看另一份秘密报告,是御史中丞赵兴上奏的一份报告,报告指控徐先图的儿子徐寿化名余寿在开封府尉迟县当县丞。
这份报告让赵构又惊又怒,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心腹竟然也暗中投靠了陈庆。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怒火,他要亲自向徐先图证实此事。
这时,宦官在门口禀报,“陛下,徐相公来了!”
“宣他进来!”赵构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