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谁,居然送你们银子,还不少呢!”
“我不知道,第一次见他们,或许我夫君知道。”
“呵呵!胡家娘子有钱了,回头把我们这两天的米钱和菜钱算一算啊!房钱就便宜点,一天一百文吧!”
少妇顿时急道:“房子不是说借给我们住两天,怎么又要钱了?”
“你们家之前不是没钱嘛!我不好意思开口,现在你们有银子了,你们也不好意思白住吧!”
“可是.....这银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收呢?要等夫君回来做主。”
“钱都到手了,还能不收?”
老妇人不管了,又笑道:“我给你准备米和菜,正好家里还有块肉,一起给你们了。”
他转身去厨房了,这时,小黑屋子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有个老妇人问道:“壮壮他娘,什么事啊?”
“婆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少妇连忙走进屋里,屋里有一张大床,夜里,一家五口人就挤在这张破床上。
胡清风堂堂的从八品官居然落到这个窘迫境地,说起来也难以启齿,关键是他有一个药罐子老娘,每个月的俸禄一半都用来买药,而且他家境贫寒,葬父欠了一屁股债,好容易才考上进士,得了不少赏钱,全部用来还债了。
好在他有个贤惠的妻子,跟着他吃糠咽菜,生了一对儿女。
房间里黑黝黝的,床上坐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妇,一双眼睛快瞎了,伸出双手胡乱摸一气,一下子摸到了媳妇手中的袋子。
“袋子里是什么?”
“是银子,刚才有人送给夫君的,我不认识。”
“有多少银子?”
少妇把银子倒在床榻上,里面还有份帖子,她也取出来。
老妇鸡爪子一般的手哆嗦着摸着银子,一共四锭,她掂了掂,五两一锭,那就是二十两。
“赶紧银子收起来,帖子也收起来,给你丈夫看,这东西要么是福,要么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