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张俊汇报水军情况,正连夜返回镇江府。
吴守志一眼看见三十艘车船,不由一怔,没有自己的命令,怎么会有战船出现在这里?谁敢擅自将战船驶入运河?
“你们是谁的部下?”吴守志高声问道。
“吴都统,是卑职!”船舱内传来王迥低微的声音。
吴守志一怔,怎么会是王迥,他不是去执行特殊任务了吗?
“王统领,是你吗?”
“正是卑职!”
吴守志着实不满道:“见到本官为何不出来见礼?”
“启禀都统,卑职腿受伤了,无法行动,请都统见谅!”
吴守志更是奇怪了,他跳上对方大船,走上前问道:“你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成功?”
“回禀都统,卑职任务失败,卑职受了重伤。”
“失败?失败了还能这样完整无缺地出来?吴守志心中起了一丝疑心,质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还不出来见我?”
“都统,我没有骗你,你进来看我的腿就知道了。”
吴守志上前一把推开舱门,却只见一名大汉拿着弩对着自己的脸庞,他大吃一惊,不等他身体反应过来,‘卡!’的一声,弩箭射出,快得无以伦比,想躲已经来不及,“噗!”一箭正中脑门,箭尖带着血肉从后脑透出,吴守志连惨叫声音都没有,仰天倒下。
阮德又看了王迥一眼,王迥吓得大喊:“我完全配合你们,你们得守信不杀我!”
阮德吩咐两名手下道:“把他扔到船舱,生死由天!”
他大步走出船舱,厉声大喊:“行动!”
后面的车船疾速向前行驶,阮德一跃跳上对方大船,抡起大铁棍横扫而去,只片刻,便打翻了七八名亲兵,其余船夫都吓得趴在甲板上不敢动弹。
此时是三更时分,岸上哨兵不多,这边发生了意外,并没有哨兵看见,一艘艘车船驶过,粮船开始起火,阮德跳上了最后一艘车船。
士兵们放火方式很简单,将装满火油的皮袋塞子拔掉,点燃皮袋后,将皮袋扔上船,汩汩火油流出,烈火随即点燃,流动的烈火进入了货仓内,基本上每一艘粮船扔一袋火油。
只片刻,数十艘大船被点燃,岸上哨兵终于发现了烈火和浓烟,纷纷大喊起来,一名哨兵吹响了号角‘呜——’。
张俊和前来述职的吴守志谈到两更时分,刚刚才睡下,忽然听见了急促的号角声,张俊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