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表现不错,奖赏你十贯钱!”
吕绞受宠若惊,连忙躬身道:“应该的!应该的!”
司马晖想起一事,又笑眯眯问道:“你之前在京兆做什么?”
“在军部仓库里做主薄,是我大哥吕纬安排的。”
司马晖一怔,“吕纬是你大哥?”
吕绞苦笑道:“按照辈分他应该是我从侄,只是他长我好几岁,我们又是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一直叫他大哥。”
司马晖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为什么好好的仓库主薄又不做了?”
吕绞当然不会说实话,他早有说辞,他叹口气道:“主要是我父亲的问题,我叔父吕青山做到参事,我父亲才是知州,让我父亲很不满,后来父亲又被监察署弹劾,陈庆准备将我父亲贬为知县,父亲一怒之下就辞官回临安了,我也只好跟着他回去。”
司马晖摇摇头道:“你父亲也不容易,这么硬的关系居然没有利用好,你要多和吕纬接触,明白吗?要请他喝酒,套问他情报,有些情报虽然不算机密,但对我们却很重要,明白了吗?”
“卑职明白了!”
司马晖随即奖赏吕绞十贯钱,让他继续打探重要情报。
司马晖将灵夏路发生重大军情的情报写成鸽信,派手下赶去城外,将信鸽送往临安,当然,信鸽先到汴梁皇宫,再从汴梁皇宫转去江宁府,再从江宁府前往临安,要经过两道中转才送到临安,也很不容易。
但司马晖并不知道,这十万大军又折道向南,浩浩荡荡经过商洛道前往邓州,在邓州密切观察江南西路的战况,耐心等待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