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艘万石大船在茫茫的长江上列队航行,他们靠着南岸而行,数十名骡夫赶着三百多头骡子拉拽着纤绳在岸上行走,毕竟是逆水行舟,江面又刮着西北风,没有骡马拉拽,大船寸步难行。
在第一艘大船的船头,张俊坐在他的虎皮宽椅上,望着茫茫的大江,他忍不住豪气万丈,对身后数十名大将道:“昔日曹孟德鏖战赤壁,大江之上写下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千古名篇,我虽然没有曹孟德的才华,却一样有他雄心壮志,我愿和诸君一起,大江横槊,挥师万里,建立千古功业!”
众将皆单膝跪下道:“愿跟随王爷建立功业!”
张俊仰头大笑,他随即又冷然对众将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陈庆为何会支持我,他就像把我当做一条猎狗,赵宋江山当做他的猎物,让我来撕碎赵宋江山,然后将我架上火烹食,他想得倒是很美,我当然要撕碎赵宋江山,但是撕碎的赵宋江山可不是他的,天下社稷,惟有强者可居,他想取代我,那就战场上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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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陈庆微微睁开眼,只见阿樱已经坐起身,正在床头寻找小衣,陈庆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又把她拉回自己怀中。
“王爷,天亮了,不能再......“
陈庆有些粗暴将她按在自己身下,开始奋力在她玉体上驰骋,阿樱紧紧抱住丈夫,拼命迎合,慢慢迷失在云端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陈庆才躺了下来,有些不悦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规矩,规矩是我给别人制定,不是用来约束我自己。”
余樱感觉到丈夫的不悦,连忙跪在陈庆面前,鼓足勇气解释道:“妾身并不是因为王妃所谓的规矩,而是为了王爷身体着想,一夜三次,天亮还要再来,王爷的精力都在女人身上耗完了,天下大事怎么办?”
陈庆望着一脸诚恳的余樱,心中忽然有些感动,只有这个女人才会这样关心自己,余莲可没有她这样的心,他把怜爱地余樱搂在怀中,柔声道:“刚才我有点太粗暴了,很抱歉!”
余樱紧紧抱住丈夫,哽咽道:“你是我丈夫,我怎么会生你的气,王爷,我真的很想再给你生个孩子!”
陈庆抚摸她瀑布般的黑发,笑道:“下次你算好日子,告诉王妃,她会替你安排,相信你很快又会怀上孩子。”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余樱贴身使女文杏焦急的禀报,“五夫人,王妃传来消息,三夫人要生了!”
“啊!”
陈庆吃了